如今这步可还能退？”李世民并未在意李建成眼中的恨，也没有胜利者的嘲讽，只是翻身下马走到李建成身前，看着自己亲兄长的眼睛缓声问道：“即使我真的退一步，皇兄你能放过我吗？能放过我身后这些兄弟们吗？”
“咳咳······你说的没错，到了如今这步你我都没有后退的可能。”李建成死盯这李世民看了半响，目光中的恨意略略散去，语气中带着一丝萧索说道：“成王败寇，我还是小瞧了你。”
李建成说完，不知是流血太多，还是恨意消缓，手臂再也无力支撑直接躺在了血泊中。
“大哥。”看着奄奄一息的李建成，李世民好似真情流露，一把抱起李建成上身，略带焦急的叫了一声。
“二弟，为兄如今命不久矣，对你已无威胁，可能放过为兄妻儿子女一命？”在李世民抱起李建成的那一刻，本已出气多进气少的李建成犹如回光返照般，猛地睁开了已经闭合的双眼看向李世民，一手抓着李世民的铠甲，语气中满是请求的说道。
“大哥······”看着自己大哥双眼中的请求之色，李世民很是想答应下来，可理智却让自己无法开口。
因为李世民知道，如果真的答应下来，不说身后这些跟着自己的谋臣将领是否同意，恐怕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也有很大的可能付之东流。
“呵呵······”
“哈哈······”李建成看着李世民从犹豫道坚定的神色，眼中的希冀也慢慢消失，顾不得自己咳血，凄凉的大笑的看向天空有气无力的喊道：“我看到了未来，未来你的子孙后代也必将如你我一般血脉相残······”
“你······”听到此话，李世民脑海中浮现着李建成所说的一幕幕，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汉中带着一丝震惊，一丝惶恐，一丝狠意的看向李建成，却发现李建成随是双眼圆睁却已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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