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连并机工器械,细算下来甚是不划算啊。若是卖于在下,月钱加上礼封,保准挣得与当下不差。”白裳裳再努了努力。
果然蒋偲一面瞅瞅她,一面又瞅瞅崔韫,不再说话,低了头,很是认真地默默盘算起来。
大概是被白裳裳狮子大开口吓了一跳,崔韫也愣着不说话,一双锐眼不住地上下打量她,似乎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位萍水相逢的“诗友”。
三人就这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坐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蒋偲终于又开了口:“皓兄既是个爽快人,我也不多啰嗦了,三千两。若您看得起,今日全款付讫,这间绣坊便跟您姓了。”
白裳裳听了,心头一松,看来这蒋偲真是个实在人,一五一十,并未坐地起价。
暗忖了忖,白裳裳没接蒋偲的话,转而问道:“敢问蒋兄,这门面是租下的,还是您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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