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眼了?”那名白西装女人惊呼了一声,这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书生,近战能力竟是如此娴熟?!>
却见年轻人的手掌飞速直插,对方的虬结大汉眼看着攻击要落到自己的喉咙上,只能去躲,就是这躲闪的功夫,那个年轻人竟是凭空消失在了壮汉的视野里。>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年轻人再次出手。>
那个壮汉闷哼一声,却见他整个人像是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他的膝盖窝好像被小榔头狠狠敲中一样,下身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
“好快的速度!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白衣西服女人淡然从容的面色一变再变。>
“胜负已分了。”就在此时,那蝙蝠竟是口吐人言,这声音,并不能看出喜悲。>
那蝙蝠一双蝠眼红的诡异,流露一种嗜血的冷漠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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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不大,很小,但却能清晰地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如同衣物摩擦皮肤,如同指尖划过木桌。>
如硕鼠沿墙角爬行,>
如黑乌鸦贴地飞行,>
如千足蜈蚣掠过青苔石面,>
如蚊蛾蝇虫振动翅膀。>
轻微细小,无孔不入。>
而此时,电视机前,包括电视机里面那些八角笼旁边的观众,都是一脸懵逼?>
这肌肉壮汉,可是老牌强者了,面对那个看上去面容清秀的年轻人,只是一个照面就被打倒在地,还是被一个谁也没见过的生面孔。>
“草,这绝对是假赛!”>
“就是,不要脸!”>
“退钱,草,退钱!!”>
“草泥马,还我钱!!!”>
酒馆里,不少观众怒骂着把手里的纸券扔到场下,群情激奋,大伙都质疑那位壮汉在打假赛。>
“吵死了。”>
那蝙蝠再次开口,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似要沿着每个人的耳孔,钻入大脑,腐蚀血肉,侵蚀理智。>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发响亮,哪怕是在吵闹的酒馆中也清晰无比,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入那些人的脑子。>
除了西装女人、酒保以及那个进来的年轻人外,所有人的眼眸里,都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
下一刻,他们居然同时倒在了地上,打翻了桌上的酒瓶,地上响起了一阵哗啦啦的碎玻璃声。>
“老大,金牌牛郎都没你这么能搞事情。”女人咯咯咯地笑着,浑不在意倒了一地的酒客。>
“阿白,你为什么今天要喝【殉道者】?我感觉你没什么毛病啊,寻求刺激的话,这里那么多女人,你不是随便选吗?”女人将目光转向了那个穿着雨衣的年轻人。>
“因为我今天可以喝了。”却见那名叫做阿白的年轻人,边说边掀起了雨衣的帽子。>
帽子被掀开,露出了兜帽下的真容。>
“阿白?!你,你的眼睛呢?”酒保和白西装女人同时露出了惊呼声。>
却见阿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眼球,原来眼睛位置变成了内置了通用接口的空洞,上面安装了一个黑色的机械眼。>
而他身上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大部分筋脉已经被人为切断,衣服上渗满血。>
“不要问我了,再问,别怪我不客气。”阿白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冷冷地说着。>
这时,阿白忽然将目光转向了那只口吐人言的蝙蝠。>
“大人,我一直有些不解,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地复活那个傀儡墓穴呢?我觉得,仪轨的条件根本不充分!”>
“我想要成为下棋的人。”红眼蝙蝠冷冷地说道。>
“下棋的人?”>
“或者说,执棋者。在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仅仅只是棋子而已,碌碌无为的生活,吃喝拉撒,然后死亡,没有任何意义。百分之二十的人能够意识到,然后痛苦地死去,只有百分之一的人有机会能够彻底颠覆这样的局面。>
只有极少部分的人,他们数量很少,却掌握着这个世界的真正权利,他们制定规则,操控一切,暗中控制着世界的走向,我称他们为下棋的人,我的目标,便是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阿白,对于这次任务失败,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这时,那个红眼蝙蝠忽然冷冷个问道。>
被这目光一瞪,本来嘴角翘起的阿白连忙低下了头,不觉冷汗袭了一背。>
显然,他也知道这位大人的来意,连忙解释道:“执事大人,您交代的任务我确实按照计划去办了。可是那异兽神在经过这些年的进化后,居然已经孕育出了神智,简单地替换神魄驱散它的信仰之力根本行不通,我们强行执行仪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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