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利的灵石难道不是出自问道宗吗，师祖怎么会不知道？”
五长老摇头：“根本用不着问道宗的钱，整个过程中只有八师弟一开始骗教徒的时候用到了他自己的灵石。”
秦妍妍更加不解。
五长老对这个徒孙很有耐心：“你想想看，我们返利的时候，是不是还有其他九幽教教徒来投资我们。”
秦妍妍点头。
“那我们把其他人投资的灵石返给上一批人不就行了？”
秦妍妍恍然大悟。
“等等，这不就是诈骗吗？”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八师弟，八师弟说这怎么能叫做诈骗，我们不过是经营失败，投资的资金打了水漂，做生意有赚有赔很正常。”
“若是觉得有罪，可以去朝廷告我们啊，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而且要说有罪，他九幽教教主挪用财产才叫犯罪。”
秦妍妍：“……”
陆阳注意到一旁的李浩然神情说不出的怪异：“怎么了吗？”
李浩然一脸纠结的看着师父：“被骗的那个教主急火攻心，很快就被气死了，然后秦浩然接管教主之位，发现九幽教财政出现了大问题。”
“上上一任教主到死都不知道是谁骗了他。”
加班晚了，第二更在十一点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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