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却仍乏得很。
见我去了,直念着不必管她,订婚宴照旧,可我万万不能不顾她的身子,只说不急于一时,等夫人身体好了,小辈还要给她敬茶呢。
这一拖,竟然拖到我开学,也没见好。订婚宴就暂且搁置。
开学前,博容送我和娘到火车站台,还同我说,若是张夫人的身子一好转,我便向学校告假,回去同他把礼办了。
我只好宽慰他,“你娘的病应该马上好的,不急。”心中讪讪的。
心中正想得出神,右腿又被溅了水,一抬头,冷琮快步走到我旁边,“又恨嫁了?”戏谑地对我说,一手已经从我肩上取下书包,往自己肩上一跨。
骂他不是,谢他又不是,只能说:“这么早下班,看你那游手好闲的样儿,舅舅在的话……”
“他老人家在苏州守铺子呢!嬢嬢跟着我们来南京真是好,有了家的温暖,少了家的严酷!”他舒心地把双手往脑后一枕,走在我的伞外,“生活真是圆满!”
他倒是圆满了,我还对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学校里笼统不过那么些个女生,这个泼妇从哪儿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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