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余地,这也是舅舅千方百计让冷琮回去古董铺子帮忙的缘故,收收他的心。他不听,好在他工作的报社偏重于风土人情、季节更新、生活之道与名流八卦,谁想到他还是卷了进去。
我还想说什么,他拍拍我的肩,“你哥有分寸,别的人也有,都是中央大学的同窗,谁都不傻。”说着,顺手捞起躺在书橱前桌上的一本书,“这书没见过。”
“今天刚借来的。”前几日,教授说我们英文系的学生,不要整日钻在英文文学里,也该看看别的小说,我正想拿什么来看看,那程虹雨不知哪里听来的消息,今天下午早早候在我教室门口,塞给我这本契诃夫短篇集。
我左手握书脊,右手拇指扫过每页书页,两张纸片飘了下来,冷琮已弯腰拾起,一边故作惊讶,“别是什么人借着借书的名头,给你写情书。”
我又好气又好笑,“别乱说,借书的是个女孩。”从他手里接过两片纸,像是信,密密麻麻好像是俄文,看着我就头疼,不过笔迹却不同。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他故意戏谑走回自己房间,结束了关于他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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