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都丢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怎么能像现在这样满脸笑靥地单独赴约共进晚餐,我不禁将她看得更轻。轻笑一下,真是棋逢对手,又一次印证了两个半斤八两的人正合适的想法。
于鸿还周到地将他们送到位置上,又闲扯一会儿,才兴冲冲回了座位。
桌上已是议论纷纷,“就是他啊,在山海关以少胜多的就是他啊?”
“好像带了一个连,守了直军几个营的人。”
“什么一个连啊,我听说是一个排,还是有了伤亡的一个排。”
“真的假的?一个排?守得住?”
“你别看他现在脱下军装走在学校里还真像个老师,上了战场就是个屠夫,带着人往上冲的时候不要命得像个疯子。”
“要是帮我爹打天下,我也跟他一样不要命。”
“我才不?我爹要是手下有个几万人的兵,我肯定惜命得很,要用来享福的。”那两人果然到哪儿都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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