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这楼上楼下四层,我们可以随意逛荡。
这里所有的乐师,都是为我们服务的,我点哪首歌,她就要演奏那首。
意味着,我看中那个女人,食指勾一勾,她就要袅袅娜娜地走过来,给我行礼,然后无限制的为我服务。
我让她脱衣服,她就要脱,我要她亲吻我身体,她就会去亲,我要跳妖冶的脱衣服,呃……好像她们不会呀……
哈哈哈,总之,我进了暖香楼,就仿佛充了气的大嘴鸟,在里面又蹦又跳,又唱又叫,一副十足的疯妮子做派。
最大的包间里,足有我卧室十间那么宽敞,楚不焕分着两条腿,傲慢地躺在暖榻上,两只长长的胳膊,随意打在帮上,乐不可支地歪嘴笑着,欣赏着我们这群人在屋里的各自行为。
我和弯竹抚摸着人家博古架上的各种摆设,赞叹着。
弯竹说,“哇,这上面的图画真好看哦。”
而我则说,“嘻嘻,你说说看,这个花瓶能够卖多少钱?”
弯竹好奇地撑圆眼睛,“大概要一万两银子的样子吧?”
“呵呵,那我们走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偷偷带走它……”
“不是吧,姨奶奶,哦不,梅姑娘……”
我敲她头,“听你喊梅姑娘,真别扭,你直接喊我晓雪好了。”
弯竹吓得直吐舌头,“那怎么敢?你吓死奴婢好了。”
我掐腰教训她,“你这点最不好了,那就是自甘堕落。”
“啊,自甘堕落?呜呜,弯竹哪里有做什么自甘堕落的错事哦?”
我一板一眼地说,“自轻自贱,在我的字典里,那就叫做自甘堕落。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凭什么你整天把自己当作奴才看?弯竹,你要学会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生活规划。”
“梅姑娘……晓雪……弯竹生下来就是贫寒之家啊,懂事来就是奴婢,怎么可能跟人家主子是平等的?”
我抓抓头发,感觉无法沟通。
楚不焕歪头听着我和弯竹的对话,不禁自己乐起来。
陶泽良和陶莉娜坐在一起,凑着脑袋细细地小声地讨论着什么,独独是金淮染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吱一声,反复固化了一样。
目光迷离而遥远,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清淡的忧伤。
我仅仅转视小染染一眼,立刻就挪不开眼光,心,也跟着痛起来。
屋里陆陆续续进来了一二十个姑娘,都是花枝招展的,打扮鲜亮。
她们进来了,都纷纷对着楚不焕大送媚艳,做着各种不堪的发骚的姿势。
楚不焕让我们随意点女人,我指了一个江南小个头的美女,过来给我按摩肩膀。
弯竹和青竹都不好意思点,而陶泽良圆溜溜的眼睛眨了几下,猛然蹦出来。“我点双盈儿姑娘!”
老鸨陪着笑容,说,“双盈儿身子都不舒服,无法下床了。”
“啊!怎么这样不巧啊。”
陶泽良悻悻地垂下眉毛。
我不想陶泽良再次失望,便问老鸨,“你没有说谎骗人吧?昨晚还明明好好的呢,还陪客人睡觉呢,为什么今天就不能下床了?”
老鸨很尴尬,“那个……身子真的不能撑了,两个人因为昨晚……咳咳,陪一位客人……伤了身子,现在还下不了床呢……”说着,那个老鸨竟然偷偷看了一眼楚不焕。
“哦……”我恍然大悟,“是被男人搞得不能下床了吧?”
老鸨擦着冷汗,微微点了点头。
妈呀,楚不焕果然是个性虐狂!
将来,谁要是嫁给楚不焕,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喽!
弯竹青竹都红了脸,低下头。
陶莉娜鄙视地嘀咕,“什么嘛,这样丢脸的话,梅晓雪也好意思说?”
楚不焕微微尴尬,挥了挥手,轰赶老鸨,“去去去,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双盈儿不行的话,那就换别的女人,又不是全天下就只她们俩。全本小说吧.qbxs8.”
屋里有几个女人吹拉弹唱,有几个翩翩起舞,还有给我按摩肩膀的,给弯竹修理指甲的,给青竹修理眉毛的。有歪在陶泽良臂弯里陪酒的,有给陶莉娜梳头发的。
楚不焕当然不会孤单,有两个妖艳的女人一左一右夹着楚不焕,这个敬酒,那个往楚不焕嘴里送水果,陪侍的那叫一个过分殷勤哦。
“我们不要光喝酒了,玩点游戏怎么样?”活泼大胆的青竹提议道,特别地去看了看楚不焕。
我知道,青竹这辈子的最大志向,大概就是成为楚不焕的女人了,不管是第几个小妾,青竹都会拼了命的去争取。
“玩什么游戏呢?”陶莉娜抱着金淮染的一只胳膊好奇地问道。
我也大嚼着各种蜜饯,唔噜着问,“对啊,什么游戏?”
青竹看了一眼楚不焕,鬼机灵地说,“掷骰子,谁点数最大,谁就有提问权,随便提问这里面任意一个人,被问的人,必须真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