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少主可悠着点儿吧。”>
“我今天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话给你说明白了。”>
“我对少主视若己出,而你又是我的亲传弟子。”>
“我自然乐见你们的结合。”>
“甚至就连你想要娶三个正妻……只要少主不反对,并且你真的能让少主获得幸福,那我也不反对。”>
“但是!”>
桐生老板猛地提高音量,一转话锋。>
“我说的话是不作数的。”>
“说根道底,我只不过是少主身边的御抱守、中间、近习。”>
【注·御抱守:抱着幼儿,照顾幼儿的职务。中间:武家的侍仆。近习:贴身侍者】>
“对于少主的未来前途,我只有发表建议的权力,并无一锤定音的权力。”>
“最终的拍版人……只有我的主公,即少主的奶奶。”>
“我为主公效力了70多年,我太了解主公的脾性了。”>
“她非常讨厌用情不专的男人。”>
“她曾当众宣称:少主未来的丈夫绝不可纳妾、收侧室。”>
“我若告诉她:那个正与少主谈情说爱的男人,除了少主之外,还跟另外两位女孩不清不楚,说实话……我都不敢想象主公在得知此事后,将会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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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暴怒是肯定的。”>
“暂且抛下目前手头上的一切事宜,点齐人马来找你算账,也是肯定的。”>
青登听到这,立即按捺不住地正色道:>
“桐生老板,我并没有用情不专!”>
“虽然乍一看,我想要娶三个正妻的这种行为,似乎很离谱、很不着调,但我的所作所为跟“沾花惹草”一词是有着明显不同的!”>
“若是做个比喻的话……那些真正的用情不专的人,是将一条河流的水匀给其他人,而且还分配得很不均等!而我则是先后开拓了3座河源!请你理解这其中的差异!”>
桐生老板听罢,“哼”地嗤笑一声。>
“橘君,你的这些鬼话,只怕是连少主都糊弄不了吧?”>
“……”>
青登的嘴角微抽,默然以对。>
“总之,为了保护你们……啊,不,应该说是为了救你们,我将你那‘娶三妻’的野心给隐瞒了下来。”>
说到这,桐生又叹了口气。>
“直到现在,主公都还以为你与少主是普通的情侣。”>
“主公对你还是挺满意的,她欣赏你那一骑当千的过人武勇,还有那举大略细的豪迈胆魄。”>
“若非百事缠身,她早想见你一面。”>
“前阵子,她甚至还特地寄信过来,专门询问我:‘橘青登的近况如何?’、‘橘青登与阿舞相处得如何了?’……”>
“啊啊,真是一笔乱账啊。”>
言及于此,桐生老板取下鼻梁上的眼镜,从怀里掏出洁净的丝巾,仔细地擦拭镜片。>
趁着这个空档,青登弯下腰来,毕恭毕敬地向面前的老人行了一礼。>
“桐生老板……谢谢。”>
他的这句感谢,绝对出自真心,毫无半分虚假。>
桐生老板真是他的好师傅啊!>
不仅传他剑术,还充当他的“僚机”,助他开后宫!>
桐生老板的掩护,大大减少了他目前所受到的阻碍。>
要不然,暴怒的木下舞的奶奶统率葫芦屋的大军来江户找他算账……这将会发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有师如此,弟复何求?>
“我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
桐生老板将擦净的眼镜挂回鼻梁上。>
“现阶段,我还能帮你们瞒上一二。”>
“可若是少主怀孕了……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我敢断定——主公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宝贝孙女未婚先孕!哪怕对方是自己很欣赏的英杰也不行!”>
“她绝对会让那个害少主怀孕的混账,好好体会一下管不好自己的欲望,将会有何等悲惨的遭遇。”>
青登说:>
“桐生老板,关于这点,请您放心!我与阿舞尚未行周公之礼!”>
他玩了个文字游戏。>
他和木下舞确实是尚未行周公之礼……但换句话来说,他们俩除了周公之礼外的事情,基本都做了。>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多问。总而言之,你们俩要多多注意,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这时,桐生老板停了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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