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报中心。这是题外话。塔寨村制毒的风声早就在坊间流传，我就想试试水，看这个传言符不符合刚才我说的那个谣传理论。塔寨村一般人很难进往，这情况你们也懂得。没有措施，只好再照搬当初在塘头村发展蔡三毛为线人的措施。”
“你很爱好用线人？”
“这就是禁毒和刑侦的不同。毒品案件是不会有人报案的，必须靠我们自己积极主动侦察，而且抓毒要抓赃，所以，要想得到线索最好从团伙内部找突破口。这就是我们为什么都爱好发展线人的一个原因——毒案需要经营。第二，我们禁毒大队所有职员的照片、出身年月、家庭地址、手机号，禁毒大队的所有车牌号，甚至临时牌号，东山的制贩毒分子都已控制。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懂得。在这种情况下，用线人恐怕是代价最小的。”
李维民盯着他，“你为什么不把你的猜忌向上级部分汇报？”
“没有证据，而且做这件事有可能触碰红线。塔寨村是禁毒榜样村，是龙坪和东山地区……怎么说呢？是我们自己树的一个范例。塔寨村的情况跟田溪镇塘头村完整不同。假如我的猜忌是毛病的呢？假如像塘头村一样把线人裸露了呢？假如……”他顿了一下，定定地看向李维民，缓慢的、一字一顿地说道，“假如林耀东有什么更硬的后台呢？”他说着，摇摇头，“我不能拿干警的前途做赌注。”
不管有心还是无意，他的这番话，的确在李维民那里刷到了好感度，李维民懂得地点头，“你说在马云波向你交底之前，你已经和林三宝进行过机密接触了——有什么证据能证实吗？”
蔡永强摇头，“没有。”
“林三宝什么态度？”
“不肯合作，他不信任我们。”
“马云波给你交代任务的时候，为什么不向他汇报你已经开展的工作？”
“他是副局长，主抓禁毒，我的顶头上司，他提出的建议，在我这边还没有成果的情况下，有必要扫他的兴吗？”
“马云波向你阐明他这么做的原因吗？”
“当然，跟我猜忌塔寨村的理由差未几。”
“按理说，马云波的想法与你的不谋而合，你应当兴奋才对，可你刚才为什么说，你困惑。”
“时间上太偶合。”
“你对马云波不信任？”
蔡永强诧异地抬了下眼皮儿，“我有这方面的暗示吗？”
李维民并不深究这个问题，看着他，想起来李飞带回来的“陈大队”的消息，换了个方向接着问道：“你和陈光荣曾经是毛病？”
“是。”蔡永强答复说，“我任刑侦大队副大队长的时候，陈光荣是刑侦大队一中队的中队长。我们毛病三年，工作关系还算融洽。哦，他还是我的月老，我老婆是他老婆先容的。我们两家以前住过同一幢楼，关系一直处得不错。2011年的时候，局里组建禁毒大队，我被抽调到禁毒大队任大队长，陈光荣本来想跟我一起过来任禁毒大队副大队长，但是——”
他顿了一下，李维民会心，“你没推荐他？”
“也不完整是，”蔡永强解释说，“当时局里往我们禁毒大队空降了复员军人陈自立。”
李维民笑了一下，语气很确定，“假如你保持要陈光荣的话，是不是也是可以把他调过来？”
蔡永强也没瞒着，“可以这么说。”
“你不是说你们工作关系还算融洽吗？为什么不要陈光荣？当时他的哥哥陈文泽是东山市的副市长，陈光荣又愿意到禁毒大队，你为什么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蔡永强眉毛也没抬一下，“有的人可能巴不得这么做，但我蔡永强不爱好这样。每个人的工作方法不一样吧。”
“你对陈光荣怎么看？”
“有工作能力，办案有一套，有资源，有人脉，有个性。”
“毛病呢？”
“换个角度，刚才说的优点也可以成为毛病。”
李维民盯视着蔡永强，蔡永强毫无惧色地看回往，闻声李维民又问他：“你怎么评价自己和禁毒大队？”
“干禁毒的，有两个风险：一是生命危险，由于你的对手都是一些拿命赌钱的流亡徒。这风险不单单是你个人，还有你的毛病和家人。陈自立让他读高中的儿子随身携带一根自行车链条，用它来防身。为此他还特地咨询过我，自行车链条算不算是凶器。”蔡永强唏嘘地感叹着说道，“二是被诱惑的风险——走毒来钱太轻易了，为了保命，他们会不惜本钱向你砸钱。几万几十万，甚至是几百万几百万地砸。几百万对他们来说，就是几天的利润，对一个月二三千块，要还房贷养孩子的年轻缉毒警来说，落差实在太大。心里不失衡，不受诱惑是不可能的。我的手下都挺过来了，就凭这一点，我给我的队员打优良——”
他说着，无奈地摊摊手，“当警察的时间长了不可避免地会对人性感到失看。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天天都在产生。看不到，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幸福。”
似是感叹的一句话，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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