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和蔡永强有关?”
李飞脑袋顶在桌子上,沉默了很长时间,终于从刚才自责到失控的状态中冷静过来。他抬开端,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嗓子已经哑了,“蔡永强是蔡启超兄弟没出五服的堂兄弟。被我打逝世的那个蔡杰,前年被抓的时候,扬言认识我老大,暗示要蔡永强办我。不久前蔡杰结婚,蔡永强也尽不避嫌地往了。我和宋杨前脚刚失事,后脚蔡永强就涌现在养鸡场?”
“李飞,你说的这些,都是基础事实以及你和宋杨对蔡永强的猜忌和猜测,并不能证实蔡永强和蔡杰有事实勾结。”左兰的语气冰冷。
李飞猛然抬头,那双眼盯着左兰,“我想问一句,养鸡场创造毒品了吗?”
左兰点头,“创造了,四十公斤冰毒。”
李飞忽然就笑了,讽刺恼怒、悔恨哀哀,几乎在那一瞬间吞没了他,他眉间寥落,嘴角勾起的笑浸透了森冷的凉意,似是嘲弄道:“……四十公斤,宋杨的一条命。”
左兰也沉默了一瞬,语气不由也沉重起来,“那么,你在北山养鸡场有没有看到包星?”
李飞摇头,“没有,我没看见他。”
左兰打开桌上的文件夹,拿出蔡杰等三人的照片,往前推了推,示意他看,“和你在养鸡场里打斗的三个人,是他们吗?”
李飞微眯着眼珠,将照片里的三人仔细看了看,“是。”他说着指了指蔡杰,“我只认得蔡杰,前年扫毒的时候被我亲身抓过,后来被取保候审了。另外两个不认识。”
同一时间,另一间询问室里,苏康对蔡永强问道:“你跟蔡杰的关系怎么样?”
蔡永强似是迷糊了一下,“哪个蔡杰?”
苏康的笔在桌子上敲了敲,“还有哪个蔡杰?5·13案的蔡杰。”
“哦,”蔡永强恍然反响过来,“他由于贩毒被我们抓过,后来取保候审了。”
苏康挑眉,“就这些?”
“就这些。”
苏康打量着他,蔡永强坦然回看,面无表情,半晌后,苏康笑了一下,“你参加过他的婚礼吗?”
蔡永强的眼力多了点诧异,但还是答复了,“往了,由于他在我儿子书包里塞了两万块钱。在他婚礼上,我把那两万块原封不动还给他了。”
“他给你塞过几次钱?在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次数太多。”
“那么多次你都没要吗?”
蔡永强盯着苏康,可笑地反问他:“你能证实我要了吗?”
“蔡永强,注意你的态度。”苏康沉下声音提示他一句,转而问道:“你和蔡启荣、蔡启超兄弟是亲戚?”
“东山就那么大,谁跟谁往上攀三辈不是亲戚?”被问到家里那些亲戚的破事儿,他显得有些烦躁,不耐心肠反问:“难道亲戚里面出个毒贩就要连累九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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