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晓群讲到这里眼圈泛红,嘴角确挤出一丝微笑,那是她曾经纯粹的心灵在挣扎。我也不觉地进进了角色,也有想哭的感到。
他们没有食言,为了让我信任他们,还主动把2000元的欠条给了我,帮我找了一身女人衣服。
当然,他们还是给我戴上一种特制的眼镜,别人看来是普通的眼镜,当事人啥也看不清,那就是眼罩。
我在一片黑暗中被他们带走。
他们可能怕我报案,是一种自我掩护意识。
大约十多分钟,他们取下我的眼镜,高个子对我说“你自由了,从这里到你们住的处所有5公里,长个记性,别信任那个杂种,他要再把你卖给别人,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矮个子被我的坚毅折服,对我说“你也别恨我们,我们就是吃这行饭的,谁都不轻易!”最后他又出乎我意料地取出50元钱让我搭车用。
此时他们的做法让我激动,生存真的是个智慧,枉枉好人,坏人真的傻傻分不清。
我太衰弱了,这一天一夜对我如同一个世纪。
但为了证实事情的本相,毕竟谁在说谎,我又布满了气力,先找个商店买点食品补充下体能,随后拦下一个摩的,朝我们租住的,曾是浪漫,温馨,让我陶醉于幸福之中的小屋的方向驶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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