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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〇八章 老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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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出发。”

跟沈溪往闽粤上任拖家带口不同,王守仁往江西赴任,只带两名书童,家属直接留在京城。

王守仁更类似于职业政客,当官是当官,家庭是家庭,二者泾渭分明,对家庭的依附不强。

而沈溪则放不开对身边亲人的牵绊,只能做到当官和照顾家庭两不误。

请王守仁到客厅喝过茶,王守仁礼貌告辞,他比沈溪年长,但官却做得没沈溪大,在朝中名誉也不及沈溪,他在沈溪眼前总感到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说是朋友,但这种朋友更带着一种同年进士的客套,不能完整交心。

沈溪对王守仁还算真诚,当初王守仁言西北防御之事的上疏,便是沈溪成人之美给予,惋惜王守仁把戒备鞑靼人的部分抹往,成果一个大好的建功立业的机会被王守仁给白白糟践掉了。

之后王守仁协同高超城往边关运送钱粮,不想中途遭遇鞑靼铁骑劫掠,王守仁由此受到必定牵累,出使鞑靼部回来后,王守仁有一年多时间被闲置,如今官升两级调任江西,看似高升,实在是对他的一种处分。

但就算是处分,也让己未年的同科进士看了眼红不已,人家处分还能官升两级到正五品,主持一地的巘狱审查,而我们却在为苦苦争取一个外放知县的机会而奔走,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送礼,就这样还不受人待见。

与王守仁同行,沈溪倒感到不错,至少路上可以跟王守仁谈谈治国的抱负,甚至是讨论一下学问,尤其是双方交换一下对心学的懂得。

……

……

四月初五,沈溪离开京城的前一天。

这天是沈溪和谢恒奴小俩口三朝回门的日子,由于提前跟谢丕打了招呼,沈溪带谢恒奴回府时并没有太过张扬,谢家那边也没隆重庆祝,嫁个孙女出往当小妾,谢迁感到老脸挂不住,能够低调就尽量低调。

初五是谢迁休沐的日子,但具体是轮休,还是他自己请休,沈溪无从知晓,但沈溪知道在临走之前注定会被谢老儿谆谆教诲一番。

“……哎呀,你小子如今也算是老夫的孙女婿了,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可否把君儿留在京中?”

谢迁上来就说出一个让沈溪不能吸收的提议。

沈溪道:“阁老,这分歧适吧?”

“人都给了你,我这么做是想让这丫头在京城过几天安稳日子,你回来,就给你送回府上!”谢迁语气中带着几分强硬。

沈溪摇头:“阁老,人既已进我沈家门,一切当由学生做主,阁老如此未免有些能人所难。”

“嘿!”

谢迁指了指沈溪,好似赌气,但他随即一笑,“由得你吧,君儿这丫头自小命苦,却说几年前她得了天花,本认为必逝世无疑,唉!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数,她父母因照顾她,得天花相继病亡,反倒是她由于提前种下牛痘,存活下来……你们之间的缘分,或许从那时就注定了吧。”

沈溪暗自心惊。

如此说来,谢恒奴及其父母应当是受到他来到这世界后蝴蝶效应的影响,之前沈溪还奇怪,历史上谢迁的大儿子谢正可长寿得紧,谢迁八十二岁撰《愤斋先生墓表》时,还让谢正为书而刻之,怎么自他接触谢家人知道的却是谢正夫妻早亡?本来历史涌现了偏差!

新婚之夜,沈溪还奇怪谢恒奴手臂上有种痘的痕迹,要知道京城这处所,很少有人种痘,由于那些达官权贵所执理念,乃是身材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能毁伤。

谢迁带着几分自责:“唉,早知如此,当初她父母也种痘的话,断不至于令她孤苦伶仃。”

“阁老节哀顺变。”沈溪带着几分遗憾道。

“还称呼阁老,你小子改不过来了,是吗?”谢迁有些赌气地说道。

沈溪略一沉吟,难道以后要顺着谢恒奴,称呼谢迁为爷爷?考虑一下,沈溪才行礼道:“那晚辈以后尊称阁老为岳祖大人。”

“行吧。”

谢迁微微颔首,又道,“到了处所后,要学会哑忍,别动不动就闹出大动静来……你这次的差事不用急于一时,就算你在三五个月内完成,陛下也不会将你调回京城。一切当以稳字为先。”

沈溪揣摩了一下,谢迁所提倒是一针见血。

或许是沈溪之前在泉州和榆林卫时,做事都偏向激进,使得谢迁对他此行很不放心,让他多哑忍,实在是告诉他,做事慢慢来,三年任期内能作出点儿成绩就算了事,又不是让你真把东南沿海的匪寇给扫平了……

只要让处所对你有褒奖,上奏一点功劳,你的差事就算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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