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参加,可能会令我们的回击举动风声外泄,到时候或许成果更加严重。”
訾倩见说不动沈溪,立即起身告辞。沈溪没有相送,等人走远了,他才带着几分疑窦回到客栈。
訾倩这么急要联络人把宋喜儿的权势铲除,背后必定有深层次的目标。以现在商会在福州的人手和气力,想跟宋喜儿反抗尚显艰巨。
……
……
訾倩走后不到两日,又有人前来访问沈溪,不过这回却是直接到了客栈,而不是邀请他到什么处所密谈。
来人正是玉娘!
此番她是单身前来,一个随从都没带,一身文士装束看起来英俊非凡。她以男儿装出来,如同个二十些许的青年人,手上拿着扇子,风采翩翩上到二楼。
沈明文听到楼梯声出来见到后,高低打量一番:“这是哪位公子?”
玉娘行礼道:“在下是来与沈溪沈公子做学问,叨扰了。”
沈明文撇了撇嘴,本来他还认为又是来宴客吃饭的,闻言不由折身回屋。
玉娘与迎出门来的沈溪进到房里,待把门关好,玉娘才将发冠取下,将长发散开,似乎要用以女子的芳容来见沈溪才干显示她的郑重。玉娘道:“沈公子之前成婚,奴家未曾亲身上门道贺,本日特地补上一份厚礼。”
说着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大红封,里面不像是装了银钱,倒似乎是装着厚厚一叠银票一样。沈溪接过来好奇问道:“这是何物?”
玉娘笑道:“得刘老大人怜爱,他老人家找人和谐,经礼部和南京教坊司赎了奴家和身边几个丫头的乐籍,一个月前官府文牒才到汀州府。那几个丫头,感念奴家恩德,把籍都回到奴家名下。”
“奴家不会做什么营生,出身也不好,最多想购置几亩田,再开家酒楼茶肆安心度日,顺带养着这些个丫头。不过熙儿和云柳娇俏可人,以前在教坊时便有很多世家公子寻求,又与沈公子有缘,便当作送与沈公子大婚的贺礼吧!”
沈溪这才知道红封里装的是什么,本来是熙儿和云柳姑娘的“卖身契”啊!她们刚从教坊司那里从乐籍赎为民籍,这一转眼就卖身给玉娘,由于她们离开官所没法养活自己,只能嫁人,但由于出身问题正经人家不愿意娶,小门小户她们又不愿意,宁肯随着玉娘过活。
既然玉娘现在已经不用再与人卖笑为生,想过安诞辰子,自然就得投奔亲友,于是便到福州来找熟悉的訾倩,或许想在福州城里做个小买卖,毕竟阔别汀州府,这样便没人知道她们的来历背景,出来抛头露面也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再加上有訾倩在背后帮衬照顾,若实在不行,玉娘还可以带着她的人“重操旧业”。
玉娘把熙儿和云柳的卖身契送过来,厚礼之下必有所求,显然玉娘是想让沈溪帮忙铲除宋喜儿的权势,以便让訾倩做大,到那时候,訾倩就代替宋喜儿在福州的地位,那玉娘也能得到荫庇。
但以沈溪对訾倩的视察,这女人野心不小,若真被其得势,她真的会善待玉娘等人?别到时候又是第二个宋喜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溪问道:“难道玉娘能保证,将来訾小姐不会转变行事作风?”
一句话,就让玉娘脸上的笑脸变得僵硬。
玉娘想了想,轻叹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沈公子,奴家的确是想投奔訾家妹子,以便在省城有所倚靠。可如今宋喜儿势大,訾家妹子的意思是,方指挥使明年就要卸任,自顾不暇,何不趁此机会设计宋喜儿,逐渐断其党羽,最后予以其致命一击?若让她跟下一任指挥使勾结上,那她势必还得在福州处所为非作歹。”
说完,玉娘残暴一笑,“至于这份礼,沈公子不用多心,就算沈公子不出手相帮,该报答的恩惠始终要报答。这两个丫头命苦,若非沈公子出手相帮,她们尚沦落风尘中,如今能保得清白之身从勾栏院出来,殊为不易。”
“若公子怜惜,便先养为外宅,将来功成名就后纳进府做个偏房妾侍,那是她们的造化,若公子感到不便,只管让奴家先养着,待年长之后再做处理就是。”
收与不收,实在是个问题!
要说沈溪对两女的姿色不贪恋,那尽对是骗人的,毕竟这二人是沈溪见过少有的能与谢韵儿比肩的美女!但这背后可能暗躲着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随时可能让自己和汀州商会陷进险地,沈溪一时陷进两难的地步。
**********
:第五更!
啊啊啊啊啊,天子码完已经精疲力尽,连动根手指头都生痛,打开网页却创造被人爆菊了,月票下滑到第三十七位,心如刀绞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兄弟姐妹们抡起与月票砸吧,把失往的阵地夺回来。
天子看了下,和月票前三十也不过就是一百票的差距,是时候刺刀见红了,咬咬牙就能冲上敌人的阵地,享受爆别人菊花的快感,何乐而不为呢!?
跪求月票!(未完待续。)>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