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沈溪进军到了哪里。
朱厚照固然没有恢复到以前吃喝玩乐的状态，不过心神放松下来后，总回不会再沉疴不起，像个岔子一样。这几天朱厚照精力极佳，经过一段时间休养生息，他的身材状态比之之前好了很多，已经有气力出来走走，甚至到军中接见胡琏等官员。
但他最关心的还是沈溪的行军动向，惋惜迟迟没有消息传来，这让他非常烦恼。
不但军中官员和将领着急，朱厚照身边的那些近侍，包含得宠的幸臣，诸如钱宁、杏、丽妃等人，也在探听沈溪的消息，对于他们来说，这消息可以换来不少价值，但一直到七月初四，还是没有更多消息传来，大概只是说沈溪深进草原追击鞑靼残军，至于战果如何，没人说得明确，甚至沈溪进军路线都成谜。
“怎么回事？”
朱厚照在七月初四下午见戴义和高凤时，语气非常恼火。
张苑革职后，朱厚照没有立即安排司礼监掌印人选，只是让戴义和高凤暂代张苑的职务，除了帮渺批之外，还要用印，即是说现在戴义和高凤终于可以一展所愿，只是司礼监掌用像同时变成了两个人。
但二人的能力，只能用平庸来形容，至少跟张苑在的时候，没多大差别，毕竟张苑的能力也不强。
可也存在问题，那便是二人做主，始终不如一言堂那么高效，很多事他二人也会产生分歧，而且一时间难以定夺，尤其现在涉及到对鞑靼的战斗，有很多事情需要马上决定，而无帆奏疏置之不理。
朱厚照追问紧了，二人非唱难，问题就在于他们根本没有从九边各处的奏报中找到关于沈溪行军方向的有效讯息。
二人跪在地上唯唯诺诺不知该说什么时，杏出来帮忙说话了，道：“陛下，或许沈大人追得太急，来不及跟陛下您汇报情况呢？”
朱厚照急道：“这怎么可能？沈先生做事非常有分寸，怎么可能不传报消息之前是由于消息被鞑靼人封闭，再加上朝中有人作梗，难道说现在也有人故意压消息？是军中将领，还是三边督抚衙门？或者是谢阁老不想让朕知道沈先生的情况？”
由于不知沈溪具体消息，不但领军的大臣会猜忌，连朱厚照也不免多想。
这下杏不知该如何替两名司礼监秉笔太监说话了。
朱厚照坐在那儿，脸色漆黑，显得很气恼，不过他也没对戴义和高凤发更大的性格，许久后他才抬开端来：
“沈先生取得这么大的功劳，照理说他该回来等候颁赏，成果却领兵追击以求持续扩大战果，阐明他对大明朝廷负责，现在固然还没到论闺赏时，不过朕筹备先对沈先生做出赏赐，封沈先生为平北侯！”
杏大为惊奇，他固然记得丽妃对他说过在天子跟前说话做事必定要站在公允的态度上，但还是赶紧劝谏：
“陛下，这件事容后商议吧，文官不能封爵，制曰‘凡爵非社稷战功不得封，封号非特旨不得予’，如何能”
在杏看来，文臣就是留着干脏活累活的，就算著名看，最多也只能给子孙荫袭个小官爵。
这跟武将不同，大明重文轻武，但原则上武将可以获得战功而封侯，至于文臣则只有王朝靖难的时候才有资格封侯，而且这些人只能沿袭武将的封爵。
朱厚照道：“哪里那么多规矩？朕说行就行，朕不给沈先生封公封王，已经算是客气了，暂时先封侯吧这件事回头可以持续商议，实在以沈先生的功劳，封个更高的爵禄也是可以的，你们说呢？”
朱厚照不想问杏，而是直接问戴义和高凤，在他看来这二人才是决策者，见识高能帮到自己，至于杏就是身前听差的。
戴义道：“一切听从陛下吩咐。”
就算戴义资格老但能力相对一般，他可没有多大主意，自打萧敬当权，他就是个光会附和的应声虫，之后的刘瑾和张苑相继跳过他上位，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只会唯唯诺诺。
现在朱厚照问什么，他只有应声的份儿，完整没施展出一个司礼监掌荧监有的作用和意见。
随即朱厚照便让司礼监安排给沈溪封爵的事情。
这件事可不是朱厚照一人能做主的，战功认定需要内阁、礼部、兵部以及五军都督府等衙门厘定，甚至还要经过朝议，最后定夺。但在朱厚照看来，这些繁琐的步骤都可以省略，他一句话就可以代表全部大明的意志。
由于朱厚照并未提及司礼监掌荧监人选，随着时间推移，杏这边烦躁不安。
见过朱厚照，他迫不及待往见丽妃，看似要把最新情况具体告诉，但实在是往问丽妃，自己何时能掌权的问题。
丽妃正在后花园观花赏鸟。
对于丽妃来说，进进豹房，成为朱厚照的女人，平时要做的跟以前针织刺绣带孩子就不同了，需要在思想境界上进行升华，不仅花鸟鱼虫需要熟稔，还要加强舞蹈和戏剧修养，努力学习插花、茶道和琴艺之道，甚至要静下心看一些书，丰富见识见闻。
无法行万里路，就只能破万卷书。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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