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时不主动投奔,而是想自成一派,别人争斗正酣自然不能拿你怎样,但等他们分出输赢,赢的一方以雷霆万钧之势压来,那时你再想投奔为时已晚。”
钱宁笑道:“看来丽妃娘娘对沈尚书前途挺看好的……难道娘娘感到,最后的成功者必定是他?”
“能凭空变出银子满足陛下所需,这才叫真本事,当初刘瑾便是因此得宠,权擅天下。换作是你……你能做到吗?”丽妃问道。
钱宁为难隧道:“为何丽妃娘娘总是向着沈之厚说话?那小子很不知趣,娘娘莫要认为能收买他,那种人最好敬鬼神而远之,娘娘要选择合作对象……舍我其谁?我对娘娘你可是忠心不二。”
丽妃尽不客气隧道:“找合作之人,当然要找有本事的,钱指挥使能干,所以我愿意信任你,但论长久甚至让我能更进一步进进宫门,只有找对陛下影响最大之人,钱指挥使怕是没法帮这忙吧?”
钱宁看着帘子后的倩影,神情猥琐,贱兮兮地笑道:“那可说不必定……”言语间,他站起身来,想要往帘子里闯,似乎想对丽妃侵占。
“你最好止步,否则我怕别人会胡思乱想!”
丽妃也站了起来:“我这里有十多名太监,只要叫一声,随时会进来,所以你还是规矩点儿好。另外,你那些想法很危险,很可能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你当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谄谀陛下……陛下对你的信任已是一种莫大的恩赐,别想蹬鼻子上脸!”
……
……
钱宁被丽妃骂退,有些灰头土脸。
固然心头满是怒火,但钱宁却不敢当场翻脸。面对丽妃时,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由于丽妃气场实在太强,这种强势是建立在智谋和胆略上,他自问不如。还有就是丽妃现在是朱厚照身边最受宠幸的女人,不是他能随便开罪的。
“……这女人,忘了当初是谁把她送到陛下跟前?也不知道她是何根底,居然那么掩护沈之厚,难道两人有勾连?还是说这女人本就是沈之厚借我之手送到陛下身边?”
钱宁一边走一边瞎揣摩,反正他也没多少事可做,进进正德三年后他有失宠的趋势,重要问题在于他在朱厚照遭难时救济不力。作为锦衣卫指挥使,检验忠心与否的唯一标准,就是在掩护朱厚照安全上,而在钱宁上位后,朱厚照已接连产生意外。
钱宁出了丽妃的小院,驻足思考一下,决定回往休息,毕竟晚上要随时筹备应对来自朱厚照的传召。
就在钱宁穿过回廊前往自己的房间时,忽然一个贼眉鼠眼的人靠了过来,老远就冲着他点头弯腰。
“你谁啊?”
钱宁看着眼前这人有些面熟,应当是手下的锦衣卫,但回属他指挥的锦衣卫数目不少,有很多都不认识。
那人走过来,笑呵呵隧道:“小人乃钱大人手下,锦衣卫百户廖晗。”
“廖晗?你是廖公公的干儿子?”钱宁问道。
“不是。”
廖晗解释道,“非常抱歉,小人不知廖公公是谁,这个月小人刚接过锦衣卫百户之职,乃是陛下特别恩许。”
钱宁不屑隧道:“那本官这里就说一声恭喜了,以后好好办事,别辜负陛下的信任。”说完转身就要走,廖晗赶紧跟上:“钱大人,小人愿意帮您做事。”
钱宁回过身,眼力里满是嘲讽:“你能忠于职守,就是帮我做事,难道还要你给老子端茶递水不成?假如你还要在我身边聒噪,扰人安静,信不信现在老子就治你的罪?”
廖晗想不到钱宁如此不近人情,低着头警惕翼翼道:“钱大人,小人手上有资源,能找到好东西孝敬您,再由您孝敬陛下。”
钱宁一怔,随后就明确产生了什么事情。
豹房中,所有人都想找门路巴结朱厚照,送上吃喝玩乐的东西,以此得到天子的信任,然后升官发财,事实上钱宁就是这么起来的。
钱宁心想:“这小子倒是挺有想法,敢如此跟我说这话,难道就不怕逝世?不过倒是能好好利用一下……他认为可以借梯子上墙,我何不等他上到一半的时候,把梯子给抽了?”
钱宁笑了笑,问道:“你说你有什么资源,能献上什么好东西?”
“各种各样的好东西都有。”
廖晗非常自负,拍着胸脯道,“小人在南方有很多朋友,他们都想为钱大人效命,自然会不遗余力为大人送上资源……”
钱宁本来满怀盼看,认为廖晗能给他找到京城的门路,尤其是在搜罗女人和金银珠宝方面出力,但听说是南方的关系后,顿时兴趣索然,招招手道:“南方的朋友?你的意思是让老子往南方把人找来,然后委以重用?老子只是锦衣卫指挥使,不是吏部尚书,他们怕是拜错庙门了吧?”
廖晗很意外,他本认为这位天子跟前的红人眼界会很开阔,却未料到只是鼠目寸光,立即道:“假如钱大人对此不满的话,小人可以招募一批人……”
“不用了,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便可。”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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