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应当是南边的夷人，或者跟朝鲜人有关也说不定，他现在在天津卫四周，形迹极为可疑。至于他是因公还是徇私，只需要查查礼部是否有番邦使节朝贡的备案即可。”
何鉴脸色凝重：“就算之厚往见番邦人，也不能阐明什么问题吧？于乔是担心他跟番邦人有勾结，迫害大明社稷？换作旁人，倒有此可能，但之厚几次带兵抵抗外辱……”
话说到一半，何鉴便打住了，由于他创造自己不自觉又在出言力挺沈溪。
在何鉴看来，一个靠跟番邦人作战累积功劳才一路走到今天高位的官员，非要说他跟番邦人勾结，就似乎是有人故意要在大明应用离间计一样。
谢迁皱眉道：“老夫还能冤枉他不成？这是老夫手下调查到的情况，只是现在没落实罢了，不过在中原地区平叛的兵马已被他征调至京城……假如他要利用这些人马做出什么不轨之事，谁来承担责任？”
何鉴摇头苦笑：“之厚离开京城，是得到陛下亲口准允，焉知他不是受陛下嘱托，特地往见番邦人？”
谢迁打量何鉴，好似在说，你毕竟跟谁是一伙的？怎么我说的话你总是要反驳和质疑？
何鉴叹道：“不管之厚是往做什么，总回他不会迫害大明社稷，我说的对吧？于乔，你最好再派人往查查，从京师到津门并不远，派快马往，一天就能打个往返，想知道他毕竟在做什么还不轻易？”
说话间，何鉴不想再跟谢迁探讨关于沈溪的任何话题，心想：“于乔现在鬼迷心窍，听风就是雨，似乎之厚不但败坏朝纲，更是要造反啊。”
谢迁不知何鉴打从心眼儿里对他的抵触，自言自语：“这小子愈发不好把持了，这次他出京，甚至没跟朝廷交待要做什么……之前那么多猜测，现在能落实的，就是他以文官之身往带兵，再就是见番邦人，假如他勾结外夷迫害大明社稷，这可不是小事，老夫定不能让他胡作非为。”
何鉴打量谢迁，心想：“魔障了，于乔全部人都魔障了，再这么下往可如何是好？”
谢迁再道：“世光兄，你牵头上疏陛下如何？老夫会帮你把奏疏转呈司礼监，就参劾老夫说的这件事，看他如何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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