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到有人为刘瑾等人说情，顿时有种找到知己的感到，立即道：“朕也知道刘公公几个罪不至逝世，但你们总要说出对策来，朕之前已经在奏本上写下朱批，现在必须按照奏本来做……假如朕出尔反尔的话，那以后朕权威何在？”
焦芳和李杰固然也想帮刘瑾等人说话，但他们创造此时再说什么似乎已经迟了。
他二人蓝本就不得刘健观赏，在朝中基础是混日子，现在假如能得到天子赏识，那将是他们进阁的最佳机会，否则一辈子都没有盼看。
作为翰苑出身的大臣，没有机会进阁那是很烦恼的事情，毕竟翰林院、詹事府和礼部都属于净水衙门，手上实权未几，就等着一朝进进内阁，成为大明宰辅，这才是留在翰苑为官目标所在。
焦芳不知该如何答复，李杰也为难了：“若陛下已朱批，除非能得到大臣的求情和体谅，否则……”
剩下的话，李杰说下往了。
朱厚照非常扫兴：“否则他们就逝世定了，是吗？你们说这些话，朕都知道，可朕如何能得到大臣们的体谅？他们现在为达目标，已经不择手段了。”
焦芳和李杰低着头不敢言语。
朱厚照没好气隧道：“行了，你们既然也没对策，朕不委曲。这次你们做事也算妥当，但惋惜朕无法对你们进行褒奖和提拔，以后再说吧。”
由于不能救刘瑾和张苑等人，朱厚照显得很烦恼，不想再跟李兴和焦芳说什么。
……
……
焦芳和李兴退出殿外，朱厚照坐在龙案前，对着昨日重复看过的两份奏本，毫无头绪。
熊孩子嘀咕道：“难道朕真的要杀掉刘瑾和张苑几个？要论错，这些人没错，全是朕请求他们那么做的！朕就这么杀了他们，简直是不仁不义！”
就在熊孩子心情极端恶劣时，戴义又进来了，道：“陛下，刘公公、张公公和魏公公三人，跪在乾清宫寝殿外，说是要跟陛下作别。”
听到这消息，朱厚照无奈地闭上眼睛，道：“他们还是知道了……道什么别啊，是朕害了他们，朕无颜见他们……”
戴义道：“陛下，您不见他们一面么？”
朱厚照点头道：“朕还见他们作何？实在没意义，让他们跪着吧，估摸到午朝时，就要将他们交给刑部，以之前上疏中所列条款为他们定罪，估摸怎么都活不了了。”
戴义带着几分畏惧离开乾清宫正殿。
此时朱厚照局促不安，心中愁闷不知如何排解，恰在此时，一名太监走了过来，道：“陛下，这里有您一封信。”
朱厚照顿时有些恼火，打量此人一眼，不是旁人正是以前帮了他不少忙，最近却被他冷落的前东宫太监小拧子。
小拧子跟朱厚照岁数相当，以前朱厚照出宫时还让小拧子在撷芳殿假扮他，之后朱厚照知道小拧子暗中向慌张后和孝宗天子透风报信，便有意疏远了。
“谁给你的信？谁有胆子让你转交信给朕？”朱厚照怒气冲冲道。
小拧子跪在地上，将信举起来，道：“是沈大人。”
“什么沈大人？啊……你是说沈先生？”朱厚照顿时反响过来，朝堂上他关心的姓沈的大臣，实在只有沈溪一人。
小拧子回道：“正是。”
朱厚照惊喜异常，将那封信拿了过来，满心认为里面沈溪给他写了长篇打算，可当他打开后，里面寥寥几个字，让他大失所看：“……皇位牢固奏疏舍一……”
朱厚照瞪大眼仔细看了下，侧头质问小拧子：“你这小子，不会拿朕开涮吧？这是沈先生的字迹吗？还有，他不是已经离开京城，怎会给你信函？”
小拧子道：“是张苑张公公将这封信交给奴才的，奴才不知。”
“张苑？”
朱厚照更加不懂得了，张苑怎么会有沈溪的信函。
固然说是沈溪所写，但朱厚照心中带有极大的猜忌，开端揣摩这几个字背后的含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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