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没必要，我行我素，我非但不帮你们说好话，还会在陛下眼前出言攻讦，看看最后谁吃亏！
马永成是在场太监中数一数二的老资格，问道：“张公公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你不会又想让咱们孝敬你吧？”
张苑道：“没有的事，难道咱家是那种贪心不足的人吗？这么说吧，陛下现在想要出宫游玩……”
“啊！？”
张苑的话没说完，在场一众太监都面面相觑，似乎听出这其中有什么诀窍。
“别大惊小怪，时间就定在明日！”张苑持续说道，“陛下以前也曾出宫，不过那已是在东宫的时候，这次陛下出宫，除了带几名随从太监外，还会带上侍卫贴身掩护，算是……体察民情……”
在场的太监年老成精，立即揣摩开这件事了。
朱厚照要出宫，这是他们接近朱厚照的最好机会，说是出往体察民情，实在只是打个幌子，最重要的还是游玩，能跟在新皇身边吃喝玩乐，以后必定会被新皇当作亲信，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巴结方法了。
戴义道：“张公公，你没骗咱家吧？”
所有人都看向张苑，生怕这是他为了捞利益而编撰出来的，张苑道：“戴公公不信？明日便知晓，陛下要带出往的人中，咱家先举荐了你，你明日将是随驾同行职员之一！”
戴义固然在司礼监任职，但因他地位不及萧敬、谷大用等人，以至于在宫中说话不怎么管用，闻言脸上露出喜色。
旁边李兴赶忙问道：“随行出宫的还有谁？”
张苑道：“陛下暂时没点名，不过依咱家看来……”
话说了一半，张苑忽然卖起了关子，李兴等人都有些着急，他们急切想知道到底谁能跟新皇一起出宫，但他们也知道，假如事情早定下来了，那张苑把他们请来也没什么意义。
李兴道：“张公公把话说开吧，假如有什么需要的，尽管直言，我等不是不知趣之人，假如你能在陛下眼前举荐，我等难道还会亏待你不成？”
张苑这才笑道：“咱家可没有要跟你们伸手要银子的意思。陛下的确没有点其他人的名子，只是陛下出宫……总回要见识一下外面的光景，假如身边一点儿银子都没有，陛下想往何处歇脚，连几文钱都拿不出来，难道贻笑慷慨？而且陛下要往的，可不是茶楼酒肆这些处所，而是……咳咳，你们自己懂得吧！”
几名太监面面相觑。
关于张苑在宫里帮新皇选宫女侍寝的事情，已不算机密，至少跟东宫关系比较近的这些太监都知晓，他们自然知道新皇登基后，风骚成性，以至于身边的宫女就没断过。
现在张苑说话说半截，天子出宫要做什么，他们拿脑袋瓜稍微揣摩一下，便大概知晓了。
天子分明是想出往寻花问柳。
马永成有些惊愕：“张公公，你可要劝诫陛下，最好不要出宫，实在太危险了！若沾染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回来，这可开不得玩笑……”
张苑道：“马公公的话咱家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不干不净的东西？以前陛下在东宫时也曾出过宫门，从未见沾染什么不干不净……咳咳！”
他本想说朱厚照出宫没有碰到过麻烦，但马上想到之前朱厚照由于喝醉酒闹事，成果请进来个司马真人，非说宫里有妖邪之物，因此话说了半截又收了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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