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岁，我才有可能身材撑不住，再到谢先生或者是李大学士的年纪，基础就没机会享乐了。我还是趁着年轻，多玩玩，免得到年老时空自遗恨。”
沈溪板起脸来，警告道：“你在别处光顾秦楼楚馆，没人管你，但在这湖广之地，我尽对不容许你往那种处所！”
朱厚照撇撇嘴，略带不满：“先生，你别说自己从来没往过，现在在我眼前装正派人物有什么用？都是男人，爱好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什么难以开口的呢？”
沈溪扪心自问，还真往过秦楼楚馆，而且往的次数不少，但在为官后就再未往过了，不过他身边尚有教坊司出身的云柳和熙儿，固然二女的真实身份是东厂番子，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秦楼姑娘。
沈溪道：“好了好了，集市逛得差未几了，我这就带你往产业园区，你要是不想往的话就说一声，免得我糟践精力！”
“往，往。”
朱厚照连声道，“往秦楼的事情，我只是跟你商量一下，先生不用如此拒人千里之外吧？有些事可以好好谈谈的，我实在就是想见识一下，开开眼界。由大运河乘船南下时，我就想往光顾了，但……总有些不方便……唉，先生，你听说我……”
接下来朱厚照翻来覆往所言，都是想往秦楼楚馆，沈溪自然不能惯着他的弊病，之后熊孩子再说这事，沈溪一律不加理会。
朱厚照半天得不到沈溪回应，略显烦恼，心中暗自揣摩开了：“沈先生不带我往，难道我就不能自己往？”
“只是……听说那处所花银子厉害，我出来带的钱本来就未几，刘瑾又穷得叮当响，没给我多少银子。正好，趁着现在跟沈先生蹭吃蹭喝，找准机会跟他多讨些银子，这样我就可以到秦楼楚馆往多光顾几次！”
朱厚照已经不筹备让沈溪陪他往秦楼楚馆了，而是自己往，但因缺银子，他现在想变着花样跟沈溪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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