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来乍到,则势单力薄。若这两个人一同向自己发难,他必然无力招架
“其实王爷大可不必着急。他们有张计,难道我们就没有过墙梯吗?想要一举破掉他们两方阵势,固然难于登天,但逐个击破却未见得就全无可能。”
“愿闻其详!”
“王爷不妨先主动向他们其中一方示好”
凤赭寒稍一沉即想清楚了其中关窍,“你是想故弄玄虚?”
玖玥哂然一笑“有何不可?”所谓故弄玄虚,顾名义,并非真要他去投靠皇世子亦或驰王中的一个,只不过是‘做戏’给另一个人看的。让那另一个人以为他有心与这边的人结成盟党,另一个人必然又急又怒。而人在激怒之下,往往好冲动行事。一冲动起来,错也就跟着来了。只消其中一人犯错,另一人就会不遗余力地相压。这面的人不甘落于人后,必当全力反击。如此,两虎相争,凤赭寒只需坐在家中看戏就行了。
凤赭寒原本岿然不动的表有了一丝轻微的b澜,落向眼前绝美姿容的女子的目光也少了时的鄙意。
知他对自己尚不能全然放松心神,但至少,他已经有一点相信她了。这就表示,她今日并非全无收获。
想到自己朝他接近了一步,哪怕只是很小很小的一步,玖玥也十分满足。抿了口茶,又再继续说道:“据我所知,驰王军中势强,皇世子则胜在朝臣心之所向。一文一武,势力相当。我们不妨先从他们一人身上下手,制造一点小麻烦,再把火引至另一人身上”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凤赭寒挑了挑入鬓的双眉,被起了一丝兴致。
接下来的时间,玖玥将自己的计划详说与他。越听,凤赭寒对眼前这个来自不同度的公主越又了一层全新的认知。起,或许是被她柔弱的外表所骗,总觉得她是养在温室里的娇美花朵,只适合眼观,却并无多少在的美任人发觉。
然,与她相的这一个时辰下来,如此认知已然发生了如南辕北辙一般的变化。这个东越来的小公主,绝不简单!
“你想要什么?又或者,你的目的是什么?”
被那双悉的眼眸灼灼盯望,玖玥一度觉得心脏快要从腔里跳了出来。b开他的目光,强自按捺了片刻,再抬眸时,表恢复了如常的淡雅恬淡。于唇角牵起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半真半假地说道:“如果我说,我想要的是你呢?”
“我?”凤赭寒冷笑着反问,显然觉得她这样的说法荒唐又不羁。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次远来北漠,你是我唯一的目的。”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方冷然,一方炙热。
这几日,玖玥常常会想。或许是她从前的力泰半放在了父亲和哥哥身上,忽略了他,才会有了今日这般的悲。她的偏颇,她的冷落,如今终于也变成了一种罪有应得的‘惩罚’,落在了她的身上。若是她当对他多一点关怀挚爱,会不会形就不同了?
不过,没关系!
这一次,换我来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一一为你达成。只求你,不要将我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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