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的组织和疏导下,到下午,姑娘们就被动员了起来,开始为伤兵包扎。这些海寇面对官兵可以凶神恶煞,面对商旅可以匪气十足,但面对为他们包扎的小姑娘们,居然扭捏起来。
包扎之后,绝大部分姑娘们又开始想家了。
萨迦这时候出来拍胸脯,等到了窝车则,他会雇佣一批庞大的佣兵队,把姑娘们各自送回家去,无家可归的,也可以到他名下的工厂里打工,五险一金,包吃包住。
姑娘们自然是兴奋。
还有十几个姑娘,既无家可归,又不愿下工厂,竟然找到我要求参军。
我说:“你们有没有搞错,我这里是佣兵队,是海贼团,不是戏班子”
姑娘们说知道。
我说:“你们跟着我,注定要颠沛流离,四方转战,朝不保夕。”
姑娘们说明白。
我说:“你们跟着我,说不定还要打仗,受伤丢命的。”
姑娘们说没关系。
“好吧,既然如此。”我说:“你们都去找雅米拉报到吧。”
第二天一早,我的老g海贼团就由原先的十二人扩充到了二十六人,多出来了十四个姑娘。中午时分,我们看到了窝车则的城墙。那巴尔拱拱手说:“兄弟,我就送到这里了。你看窝车则城门都关了,城墙上也堆满了皇家侍卫,再送下去,他们就以为我是来攻城的了。”
我说明白。
那巴尔说:“兄弟,干完这票,有空去我地盘转转,我请你吃香喝辣,泡澡堂子逛桑拿,还给你叫萨哥斯最红的姑娘。”
我握着那巴尔的手,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那巴尔从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一枚徽章。
我说:“这是啥玩意”
那巴尔说:“我也不知道,我去年从一个古董贩子那里抢来的,对我没啥用,就送给兄弟做个纪念了。”
我伸手接了过来。
那巴尔挥挥手,带着手下们撤了。
过了很久,窝车则的城门终于开了一条缝,萨迦拍马上去亮出了一个红本本,城门就开了。
进城以后,我问:“你亮的是啥通关证良民证”
萨迦不好意思地说:“党员证。”
我脸色一变:“党员证”
萨迦说:“是啊,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是卡拉迪亚最大政党卡拉迪亚革委会的党员。没告诉你就是怕你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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