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贱人她不仅欺负女儿,她连红菊都不放过!您看!”话语之间颇有种义愤填膺的感觉。
说完又故意将红菊拉过来,走到相爷身边让她跪下。
红菊披头散发,头上脸上皆是血肉模糊,这一过来倒把相爷突然吓了一跳,他一时也没认出来。
“这是……”相爷上下打量久才不确定地说出她的名字。
“红菊?”
“回老爷,奴婢正是红菊。”红菊话一出口就哭了出来,声音哽咽。
“老爷,这都是拜大小和绿竹所赐,奴婢这脸……”话音未落又放声大哭起来。
相爷的脸黑得如那一般,转过身怒吼一声:“金多多!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来人!家法伺候!”
相爷一声令下,门外齐刷刷踏进来两个虎背熊腰的侍卫,冲着金多多而来。
“慢着!”金多多素手一扬,厉声制止,倒让当场几人吃了一惊,侍卫也停下了脚步。
金浅浅的目光也随之落在她身上。
“我做的事,都是经过你允许的,试问有什么错?”她的目光倏然射向相爷,令他心中一寒。
“经过我允许?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做这些大逆不道之事了?”
金多多如同脱胎换骨一般,他不敢再大意。
“就在方才,我问你,庶出若是冒犯了嫡出,是否应当受到罚?当时你怎么回答的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么?”
相爷瞬间恍然,不暗暗咬牙,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当还真是轻看了她。
相爷紧紧攥着拳头不吭声,那话的确是自己说的,现在也没有办法再反悔。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得到自己预想的结果,金多多乘胜追击,走到戴氏面前,指桑骂槐道:“现在这世道变得好奇怪,明明有嫡长女在府中,却让一个偏房庶出掌权,若是穿了出去,当真能变成人家的茶后闲谈呢!”
这话说的戴氏脸极其不好看,她几乎每句话都将身份地位挂在嘴边,字字戳她心窝,可偏偏她又没有理由反驳。
正当她无计可施之时,金浅浅适时开口,语气不温不火:“大何须生气呢!阿娘可从未有越俎代庖之意,这相府务理应是大当家,这些年来,阿娘尽心尽力地替父亲打理家事,将这相府治理的井井有条,而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反之,若是将这个家交给大,可当真是个未知数,真要是交给大来掌管,也未必能如现在这般。”
金多多也不傻,金浅浅一袭话明摆着是说自己没本事,她也承认这偌大的家业真要是交给她,她也未必能支撑住,可是现在她明明是相府嫡女,身份地位却如同下人一般,这口气梗在心头怎么也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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