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接着问道:“那站在桌上跳舞的事呢?”
“什么!”安禄山惊讶道,“我……我站在桌上跳舞?”
顾了了眨着眼睛,一脸真诚地说道:“是啊,您还边跳边脱衣服呢!”
“我怎么全都想不起来了呢?果真是喝酒误事!”安禄山嘟囔着,以手扶额,将脑袋转向的里侧,懊恼不已。
顾了了看着安禄山的样子,努力憋着不笑出来。
突然,安禄山转过头来,问道:“那我的头为什么会这么痛?”
“这事说来话长。”顾了了一本正经地撒谎道,“了了前几日得了风寒,不便接。谁知道昨晚大人硬闯进来,了了见大人威风凛凛,心生爱慕,纵使身体不适,也想服侍大人。后来,大人说想玩捉藏……”
顾了了说着,瞥了一眼桌上打了结的布条。安禄山也随之看去,觉得眼,低头一看,发现果然是从自己的衣服上裁下来的,脑海中隐约闪过自己拔匕首和踹门的景,便没有怀疑顾了了的说法。
顾了了继续说道:“许是大人喝多了,在捉了了的时候,大人不慎绊倒,后脑勺磕到了桌角,昏了过去。了了心急如焚,可是大晚上的,又没法找大夫,了了就只有在边照顾了一整。”
安禄山余光瞥见枕边掉落的面巾,对顾了了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昨晚那张美绝俗的脸浮现在脑海中,安禄山问道:“对了,昨晚是不是还有一名女子在这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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