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忙画一幅画都不行啊?”
“你要自己的画像拿来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能时时刻刻观赏到自己的美貌咯。”
乔殊予才不会说,他实在只是想留个纪念而已,等到他离开之后,要是想起这段时间的日子,还可以看一看画。
“倒也不是不行。”
“那就赶紧画吧,就在这?”
“往院子里吧。”
乔殊予有些兴奋地跑了出往,叶亭渊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作幅画而已,这么兴奋做什么?
他收拾了一些笔墨纸砚,拿到院子里的石桌上,乔殊予在四处蹦跶看看哪里的背景比较好看。
看了一圈之后,忽然想起在浴池边看到的那副画,画中的少年是站在桃花树下的,惋惜这院子里没有桃花树。
叶亭渊是由于爱好那少年,才将他画得那样好的吧,可现如今那少年身在何处呢?叶亭渊爱好他,却没有告诉他么?
想到这里,情绪忽然有些低落,叶亭渊摆放好纸笔,抬头见他低着头杵在假山边,不禁笑道:“你就这副样子?我真是懒得糟践我的笔墨。”
“我警告你啊,你待会要是把老子画得丢脸了,老子跟你没完!”
叶亭渊收起脸上的笑脸,安静道:“乔殊予,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好好说话。”
“…我我我,不许把我画丢脸了,行了吧?!”
“放心吧,确定不会画得丢脸,由于本来就够丢脸了。”
“叶!亭!渊!”
“开玩笑,你就站在那?”
“你这院子里光秃秃的,我站在哪里有什么差别么?居然一点花草都没有,真是没有品位。”
“那就请有品位的叶夫人来种一些?”
乔殊予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耀地哼了一声,道:“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反正我又不天天来,到时候别人看到你的院子,只会感到你没品位而已。”
“夫人,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你嫁给了我,天天和我处在一起,别人确定感到我们是一类人。”
“你连累别人还有脸说?”
“夫夫本是一体,哪里是别人了。”
“烦、烦逝世了,你到底还画不画了啊?”
叶亭渊调好墨汁,将宣纸展好,坐在那里提笔开端作画,乔殊予靠在假山边,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作画跟拍照不同,需要一点点勾画出来,所以花的时间比较久,乔殊予一开端还好,但渐渐地就有些站不住了。
“唉你好了没啊?”
“你认为画只鸡呢,这么快。”
“你才是鸡呢,实在你都看了这么久了,我不站在这里你应当也能画出来了吧?”
“长相太普通,难记。”
“你……”
乔殊予气得直瞪眼,叶亭渊无声地笑了笑。
“笑个屁啊,全天下就你长得好看,你丫长得好看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再好看媳妇还不是跟人跑了!”
叶亭渊闻言抬头看向他,无辜道:“媳妇不就在眼前么?哪里跑了?!”
乔殊予心下一颤,凶巴巴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画!”吼完之后眉眼处全是笑意,一颗心更是抹了蜜似的,从内甜到外。
院子里气氛融洽,一个站在假山边傻笑,一个坐在石桌边专心致志作画,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到,但惋惜的是,并没有保持多久便被一道声音打破了。
“院长,有客来访。”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在院子门口说道,叶亭渊头也没抬地回道:“不见。”
“这…来者自称是九皇子殿下。”
叶亭渊手中的笔顿了一下,抬头怀疑道:“九皇子?萧络封?”
“是。”
“他可有说为何要见我?”
“只说是久闻祟洺书院大名,所以想来参观一二。”
“让他在前面等着,就说我很快过往。”
“是。”
叶亭渊的脸色不是很好,放下了手中的笔,乔殊予几步窜过来问道:“你画了多少了?这么半天怎么才画了一个轮廓啊,我脸呢?”
“待会再持续。”
“院长。”刚才那个老汉又跑了回来,急道:“那九殿下直接过来了。”
乔殊予闻言有些激动地说道:“九皇子是不是就是你说的江湖五公子之一的那位?”
“嗯。”
“那正好可以瞧瞧他长得如何,跟贺呈淮比如何。”
乔殊予话音刚落,来人便已经到了院子门口,走在最前面的年轻男子应当就是传闻中的九皇子萧络封,叶亭渊刚想起身相迎,却在看到萧络封身后随着的人时怔住了。
“他怎么会来……”
“嗯?谁啊?”
乔殊予有些怀疑地问道,叶亭渊来不及多说什么,人已经到了门口,再躲也是来不及,乔殊予靠近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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