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鬼之前还牛逼哄哄的,看着也挺强硬的,没想到直接认怂了,还认的如此彻底。
穿着清朝的官府,梳着辫子,这位生前应当是一个当官的,甚至有可能是读书人。
吊逝世的读书人怎么想都应当是一个强硬分子,他就这么认怂了。
“爷,您就把我放了吧!”
见我没开口,他又求了一声。
我愣了一下后示意亮子放开,亮子哼了一声,松了松手,不过依旧握着辫子的尾端。
“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的人?”我低头看着吊靴鬼,好奇问道。
“光绪三十年逝世的!”
吊靴鬼堆着笑脸,警惕翼翼的说道。
“光绪三十年!”
我暗自打算了一下,换算一下是1904年,也就是说,这个吊靴鬼逝世于清朝末年。
“你是官?”我问道。
“不是!”他摇摇头。
“那你穿着官服?”我指着他身上的衣服问道。
“那偷的!”
他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偷的?”我问道。
“嗯!”他点点头,说道“偷了官服和官印,然后就被吊逝世了!”
“哎呀,都是自家人,怎么还打上了?”
我还想持续问,门忽然间开了,王寡妇回来了。
“没什么,产生点误会!”我示意亮子松开辫子,笑了笑。
“狗才,说吧,你怎么惹我兄弟了?”王寡妇似笑非笑的看着吊靴鬼,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祖宗,这事怪我,怪我!”
吊靴鬼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的扇自己。
“行了!”
我招招手,问道“姐,你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姐姐也没措施,手下大猫小猫两三只,可用的人太少!”王寡妇叹了一口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指了指吊靴鬼道“这个狗才是教里留下的为数未几的棋子,生前是一个惯偷,偏偏又是一个官迷,想要过一把官瘾!日俄战斗时,当官的都跑了,他跑往官府,偷了官服和官印,着实过了一把官瘾,狐假虎威了一段日子,后来露馅,被人吊逝世!”
“对对,就是这样!”吊靴鬼不住的点着头,附和着王寡妇。
“你别看他那天弄的自己似乎很厉害,实在都是装的,那些贼啊,都是表面硬气,真要碰到比他们还狠的,立马缩了卵子,他对我也是这样,要不是被我制服了,说不上怎么样嘛?”
王寡妇瞥了他一眼,一点也没把他当回事。
“对,我就是贱皮子!”吊靴鬼依旧在附和。
我盯着他看了半响,他始终躬着腰,脸上的笑也不像作伪,还真是有点出乎我的预感。
从他身上移开眼力,我看向王寡妇,问道“姐,这次你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吃好了吗?”王寡妇问道。
“好了!”我点点头。
“吃好了咱干正事,开阴眼!”王寡妇脸色一凛,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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