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的把印堂内的那股弱小的气流引到了符纸上。
惋惜的是,气流太弱,或者说是我的心不够静,每次都差那么点意思,没能一笔下来,把符完成。
即便是这样,我也很开心了。
小本子上说若知书符窍,惹得鬼神跳,不知书符窍,惹得鬼神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程度。
我把画好的符叠成三角形,又穿了线绳,让老黄和老爷子戴在脖子上,告诉他俩谁也不能告诉。
老爷子没说什么,老黄倒是问了一嘴,说媳妇也不能告诉吗?
我对他摇摇头,告诉他谁也不能。
老黄再没吭声,不过确定想到了什么。
吃过晚饭,我分配了一下睡觉的处所,我和老黄还有老爷子睡一屋,他俩身材弱,我们仨睡在一起,万一出点事,也轻易解决。
实在按照小本子上的记载,附在身上的邪祟被驱除后,有七天的恢复期,这七天,是为了恢复身上的阳火,稳固自身的魂魄。
也就是说,我至少也要在黄家住七天,七天之后,魂魄稳固,阳火恢复,邪祟再想附体,就没那么轻易了!
人身上有三把火,头顶一把,两个肩头上各一把,白天时还不明显,现在天一黑,我看的很明确。
老爷子两侧肩头的火把已经灭了,头上的只剩一个火苗,老黄稍好一些,灭了一把。
以他俩如今的情况,再来一次,真的顶不住。
可能是过往一个星期受到的折磨太多,他俩很快就睡了过往,我本来不想睡,可能是画符时耗费的精力太多,我也没保持太久,随着睡了过往。
不是我不担心,而是有大黄预警,它就趴在我旁边,有事情,它会第一时间提示我。
模模糊糊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会飞,还会飘,还能穿墙,从一楼飘到了天花板,又从天花板穿过进进二楼张翠云的卧室。
让我奇怪的是,张翠云不是一个人在卧室内,还有一个男人也在卧室,他和老黄差未几大,说不上谁帅,让我看的话,他还要丑一些,特别是下巴上的那个大痦子,看着有些恶心。
我正好奇怎么做了这么一个梦,她俩开口说话了。
“你上午怎么不出手?”
“没机会!”
“那现在怎么办,那两个狗灵都被驱除了,我听说法术被破掉后,施法的会受伤,你没事吧?”
“没事,那两个狗灵根本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那是谁?”
“不知道!”
“你不是说是你干的吗?”
“我还没动手,他俩就失事了,也就没和你多解释!”
听到这,我马上反响过来,这不是做梦,我的魂被勾出来了,有人故意让我看这场戏。
我仔细算了算,能悄无声息把我的魂勾出来,让我看这场戏的,除了张茉,我想不到别人。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现在不行,楼下住的那个小子有点道行,我得选个好时间!”
“你最好快点,那个老东西知道我外边有人,只是不知道是你,万一他说出来了,以老黄的性格,尽对不会善罢甘休!”
“放心,你这些天的表现不错,老头子暂时不会告诉他,要我看啊,老头子没准等你主动坦率呢!”
两人一边说,一边搂上了,我冷笑一声,果然是狗男女。
“轻点!”
“没事!”
两人在那腻腻咕咕的,我本认为要看一场春宫戏,没想到我又向回飘,顺着天花板返了回往。
穿过天花板,我缓缓的降落,大黄咕噜一声,抬头看了一眼我的魂,又低头看了一眼肉身,那对狗眼中满是懵逼,似乎是在好奇,怎么涌现两个主人?
我也没措施,怎么被勾魂的,又是怎么跑到楼上往的,我是一点不明确,唯一有点思路的,就是这事很可能是张茉干的。
可楼上的那一席话又让我陷进了怀疑中,那个男的说狗灵附体不是他干的,这是他和张翠云的私密话,他应当不会撒谎。
之前那个男的没说实话,我能猜到为什么,无非是为了男人那点可怜的虚荣心。
现在说出来,原因很简略,他也很怀疑,甚至心理都在打鼓,想要找到那个暗中做出这一切的人。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黄家那爷俩被狗灵附体,就能让张翠云也被附体,他不得不担心,甚至猜忌是不是还有人在打黄家的主意。
实在我也好奇,这一天我没少和那爷俩聊天,也问过他们是不是得罪过人,答案是否定的。
这么多年,村里也好,外面也好,这爷俩就没做过违背良心的事。
唯有一件事,这爷俩感到过不往,一年前这爷俩往县里吃饭,回来时撞了一个蹬三轮的老头,老头当场逝世亡。
老黄说那个老头的后事他处理的很好。
老头老伴逝世得早,只有一个儿子,挺不是东西的,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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