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视了的，非常关键的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淡淡道：“在那个世界中，我并没有现任何鬼怪，式神，甚至是幽灵的痕迹。”
“唔，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那个世界的规则，或者说是阴阳规则，和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完全不同所导致的？”
“不。”
叶天歌紧锁着眉头缓缓道：“恰恰相反，抛去那个所谓的‘爱’的设定，在阴阳之理上，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是相似，甚至可以说是相同的。因为，我以灵体的形式在那个世界存在过！”
“什么？！”
听到这话，叶晓彤不由得大惊。
灵魂也好，或是灵体也罢，在叶天歌所掌握的阴阳体系中，属于阴的一面。
他们这些式神，其实也是属于这个范畴之中。在普通人的嘴里，他们就是所谓的‘鬼’，或是‘幽灵’。
既然叶天歌可以以灵体的形式存在于那个世界之中，那就说明那个世界里，阴的一面依旧还是存在的。
“不过，从那些被杀掉的士兵身上，我还是能够感受到滔天怨气的生成。灵魂脱离**的这个过程我也能够清晰地捕捉到。但是……”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但是，在‘阳’消逝而转化为‘阴’之后的极短时间内，这些灵体就都宛如被那一整片天空法则所排斥，或者说被那片天空的法则所泯灭了一般。
如果说，我们把那个世界的阴阳法则理解为：一个‘存在’的‘阳’的消逝，必当伴随着其‘阴’的消亡，而我们这个世界的则是：同等份的‘阳’的另一面，必当存在着同等份的‘阴’。
那么问题就来了：式神也好，幽灵也罢，你们是怎么出现的？是何时出现的？是为什么以及以何种意义而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阴’的那一面之中的？”
沉默。
叶晓彤陷入了彻底沉默之中。
叶天歌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慢喝着茶，等待着叶晓彤把他说的话彻底消化干净。
良久，只听见叶晓彤缓缓叹出一口气道：“天歌大人，您的这番话，难到妾身了。
与普通鬼魂所不同的是，式神的存在，本身就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哪怕就算是妾身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就这么出现在这个世界‘阴’的那一面之中。”
叶天歌起身，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淡淡道：“这个问题，我思考了整整三天时间。”
“我觉得，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可能’是个不完整的世界。是个缺少了什么，甚至说，被剥夺了某样至关重要之物的残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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