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尹长聂忽然反手把背后背着的浮水抽出剑鞘,再未经过经过刻意地瞄准随手一掷,那浮水剑便嗖的一声朝着高台上的华光飞往。
“你…”华光看着飞来的浮水剑,吓得魂儿都快丢了,连他这身麒麟龙炎袍都顾不得收拾了便全部人立马抱头缩了起来。
浮水剑只是以毫厘之差的间隔贴着华光的耳朵直直地插进了他背后的墙上,尹长聂的力道足足地让剑在这千年石壁上插进半截。
“我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我们其中任何一个想杀你都比捏逝世一只蚂蚁还要简略,你感到还用得着处心积虑地下毒吗?我不拆穿你的那些假话你也就认真恬不知耻地把它们当成自己的台阶下了。”
“尹长聂!”
“我不杀你是由于神界不可一日无主,既然这样的话,你老诚实实待在这里当你的王,不要和别人兴风作浪,我还是会一样对你手下留情的。”尹长聂直直地盯着气坏了的华光,眼力凌厉的就像浮水刀锋上的清晖。
沈璧君站在他身边看得逼真,他永远都是把这副尽情冷淡的样子留给敌人,而在他的眼里却是有自己的信仰所闪耀的光芒的。她忽然感到这个时候的尹长聂还真是魅力十足啊,像极了她曾经所理想过的所有武侠剧里的救人渡世的正义侠士。
尹长聂再一挥手,浮水剑就被他稳稳地插进剑鞘里往了。在他还没有完整变回云躲之前,他是不会靠杀了华光来拯救神界的,假如单单只是杀了华光,那他和谋反又有什么两样呢?
“报——”门外忽然传来的神将的声音打破了里面正有条不紊进行的一切,华光几乎也是在同一时刻摆正了自己的身子,收拾好衣服畏惧让下面的人看到自己方才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何事如此惊恐!”
尹长聂拉着沈璧君给报信的神将让了道,并没有当场给华光为难,对他也还算顺服。
“神尊,不好了,下界那个山火不知道进了什么魔怔,带着人打到了上殿来了,此刻怕是已经侵占了神判宫了!”
“哥哥!”沈璧君此时忽感不妙,她听到报信的神将说不知道山火进了什么魔才想起来娜尤离开云阳殿的时候,苏州灵教过她的,用她的血可以唤醒山火体内的妖龙血!
“怎么了?”尹长聂察觉了沈璧君的变态,便小声询问。
“山火必定会伤害哥哥的!”沈璧君现在满心都是对柳让和拾月的担心,她固然未见过真正妖龙血的气力,不过从众神都这么忌惮妖龙就能看出妖龙有多可怕了。
“别担心,我们现在就往神判宫。”尹长聂正拉着沈璧君要离开时,看到高台上坐的安安稳稳的华光便转过了头,“神尊认真要这么一动不动吗?”
华光听出了他的意思,只好无奈地冲那个报信的神将摆摆手,“快下往通知部队,往神判宫围剿山火!”
在往神判宫的一路上沈璧君紧握着的一双手就没放开过,她站在飞奔的浮水剑上一刻都未曾安定。
“没事的,柳让大人对付山火是绰绰有余的,加上柳夫人有药愈的能力,他们必定能抵挡住的。”尹长聂知道她心里畏惧,便是一句重话都不敢讲。
沈璧君着急地看着脚下飞过的土地,只是感到这么短短的一段路程竟然会成了这么难熬的时间,“对不起长聂,我粗心大意忘了告诉你那日我们在药都碰到的娜尤,她是妖龙族的人,她的血……她的血可以把山火体内的妖龙血唤醒,是…是带着仇恨气力的妖龙血。”
“怎么会这样!”假如真的是这样,那没有云躲,是对付不了山火的,可要变回云躲的代价是什么,尹长聂到现在都没有头绪。
神判宫内果然已经是一塌糊涂了,可即便是这样,柳让所设下的结界依旧完好无损,领域固然不大,保全府无辜之人平安却是已经足够了的。
“神判大人,救命之恩无认为报,若是有需要我的处所,我赵盏万逝世不辞!”赵盏听说神判宫也失事了,便再也躺不住了,一瘸一拐地拄着木头提着剑就从客房里急急忙忙地赶了出来。
赵盏已经在神判宫修养了好些日子了,长树宫被当成乱贼清算的事他也是全都知道的,只惋惜自己现在这副病殃殃的身材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记得自己和师父是中了苏州灵的奸计才在齐神大殿昏迷的,再醒来就已经是躺在神判宫后山的桃林里了,后来还是水云间的愫尔认出了他来,才偷偷把他带回来交给拾月医治的。
此时的神判宫有只有结界的处所可以自由运动不受要挟了。柳让两手背在身后,眼里燃烧起来的熊熊恨意和恼怒比那结界外的他们放的火都还要烈几分。
“你的伤和毒都没好呢,快回往休息吧。”柳让面对赵盏的时候,眼力明显地又柔软了很多。长树宫的遭遇他也是知道了,反而在这个时候他心里多了一分自责,若是当时顺着聂树禾的意思联合起来,就算两个孩子不成婚,神界也不至于成这个样子啊。
赵盏用力地摇摇头,“我没事的大人,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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