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守着王文胥。
王文胥最近非常嗜睡,醒来就是发愣,大夫说是好得差不多了,可他就是不愿意下榻来。
三娘守着这期间,王文胥恰好又醒了。
甭管怎么说,三娘觉得他醒了便高兴,忙问他:“父亲要不要喝些水?或是吃些东西?”
他偏头看了看三娘,还是那副老样子。
三娘一下泄了气,自责道:“父亲还在为睿王殿下的事情挂怀么?你要怪就怪我吧,那都是我提出来的,都是我的主意......”
她说了好些话,噼里啪啦的每个停。
“不怪你......”
王文胥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让三娘诧异不已:“父亲......”
他轻叹了一声,似是不愿再多说什么,索性又闭上眼了。
三娘非常高兴,因为王文胥并没有什么问题,单纯是心里不好受。这就好,若是王文胥脑子上出了什么问题,她会自责一辈子的。
赵氏回来的时候,天都块暗了,想来是苦口婆心的劝了王祁贤许久。
但看她那样子全然没有走的时候那般高兴,大概是让王祁贤给回绝了。
三娘比较理解王祁贤,王府一下出了这么多事,现在他又成了长房的顶梁柱,他一时有些迷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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