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位的事,或者是别的?”
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开口便说道:“遗诏?”
三娘猛的抬眼看他,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想到这上头来的?
“宫里不久前才出了一件大事,算算当时的时间,你正好在宫里,我便这么猜了。”
苏家人看起来恪守本分,实际也并非如此吧,否则苏钦玉怎么消息这么灵通?知道齐王被捕就算了,还知道遗诏那部分。
苏钦玉看了她一眼:“不是让你少管这些事情么?”
让她不闻不问怎么可能?难不成还要她眼睁睁看着长房一家败落吗?
“管不管是我的事情,我只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
苏钦玉对她这番蛮不讲理的话丝毫不介意,反而问她:“那你是想知道皇上对储君之位的定夺,还是那遗诏上写的什么?”
三娘来了兴趣,这话说得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似的:“那我也是都想知道呢?”
他依旧没有嫌她贪心的意思,笑了笑说道:“储君之位从未变过,至于那遗诏上写得东西,你可以借鉴钩弋夫人那段旧史……”
钩弋夫人乃汉武帝宠妃,武帝一直忌惮外戚干政,故而立子杀母,以断祸患。
三娘一直以为那遗诏上写的可能是立齐王,从没往“立子杀母”上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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