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手,又将身上的月白常服换了件深色的长袍,收拾妥当后才朝前厅那边走往。
书房外的竹林随风轻轻地动摇,像是谁人轻声喃语。萧瑀的脚步忽然停下,他的眼力朝竹林的另外一边看往,郭厚生跟在他的身后,顺着他的眼力看往,那里恰好是东厢房的方向。
“听如玉说,她病了。”郭厚生响了响,又补充了句:“从那夜赏完灯会的越日清早就病了,一直没见好。裕王府这些日子也频频都送来不少好药材,但那位就是不见好。”
萧瑀没有答话,甚至没有多询问一句的意思,他的步伐很快,快得仿佛他从不曾在这里停顿过一般。
正厅里,梁相慢里斯条地品着手里的茶,到底是东宫,确实比那个春日茶楼的碧螺春要好上很多,从这茶叶的品级上,从这泡茶的工夫上,都不止高得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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