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多摸索几次也能整的出来。
而轮窑最要害的是那烟道,而烟道的要害正是这烟囱,高度必定要达标,否则到时造起来后,要是那烟道不过关,让工人们在更恶劣的环境下工作。
而且必定不会有任何面巾口罩等防尘措施,干不了几年就落下一身职业病,那不就是自己造了孽了嘛。
“朕告诉你,这轮窑若是真如你所说一般神奇,将与国有大益。至于你说的那烟囱,低一点也不成?”
“不成,”王浩一脸不乐意的挤出两个字。
果不其然,最要害的部分还是被疏忽了。而且并没有将图纸还给自己的意思,王浩心说,难道你也觉察到了其中宏大的利益空间,想弄个国有制的轮窑捞钱?
这国企没有前途的好不好,盐铁茶酒都专营了,你还想全部砖块专营不成?
那些个专营,不但阻碍了民间经济的发展,还替国家养了一大帮蛀虫,这尽对不行,这自己辛辛苦苦整出的东西,岂能白白便宜了那群仓鼠。
“这样吧,待雄师行至真定府,朕拨三千厢军与你,先把这轮窑替朕建起来。”
正想着如何开口讨回那图纸,赵老大又又又一次马马虎虎的把自己给安排了。
好嘛,这一次更过份,旅游旅到一半,还没到目标地呢,就把自己打发往当轮窑厂的厂长了。
拿着自己的专利,让自己往替他打工,一点点最基础的产权意识都没有,找谁说理往呀。
不行,不能往,当砖窑厂的厂长太没前途了,跟自贸区的商务部部长兼大宋银行行长简直没法比。
见王浩讪讪不作声,赵匡胤又加码道,“此事若成,乃是大功一件,朕便在此承诺与你,待那砖窑出砖之日,朕便封你个开国侯。”
开国侯?侯爵?这出手倒是够慷慨,然而对不起,老子并无兴趣,不就是个光拿俸禄的虚职么,这钱财,老子凭自己的双手照样不会少,马马虎虎全部煤炉出来就够吃一辈子的了。
况且这煤炉现在还成了国家大力扶植的新兴产业,你老赵家又不像老朱家那样敌视商人,靠着这煤炉混个三辈子安康充裕定然是没有问题的。
倒是这侯爵,自己在官场中毫无基础,靠着这破轮窑封侯进爵,不知道会遭到多少嫉妒排挤,反而不美。
看王浩还是一副讪讪的样子容貌,仿佛是对赐爵毫无兴趣的样子,赵匡胤心中不禁怀疑,嘿这小子,还不满足?
“怎么?不满足?”赵老大的语气倒是有些不满足。
“臣只是爱好创造财富的过程,并不在意如何享受财富。因此这种吃干饭的爵位,臣并不热衷。”
“哦?还有这话?享受过程?”
“是的陛下,打个比喻吧,陛下认为是出生进死打山河的时候快活,还是高坐龙椅坐山河的时候快活?”
“你!……”赵匡胤被问的一噎,这话逾礼至极,甚至有些大逆不道,然而却一针见血说到自己心里往了。
想自己当年出生进死之时,挥手间号召群雄无有不从,反倒是朝堂之上,整日殚精竭虑心忧国事不说,还要受着各种鸟气。
见赵老大久久没有接话,只是重重的叹了口吻。
于是岔开话题道:“陛下,关于那轮窑,臣只是提出一个理论上的可行性方案,至于如何建造臣也是一无所知,并不能给出多少有用的建议,因此如何建造,仍需匠人们在失败中不断摸索,寻找成功的方向。
尤其是那最为要害的烟囱,如何才干造起来,臣更是一无所知,更不能指看工匠们能一次两次便能立起来。”
“连你都不懂,那如何画得出如此具体的图纸?如何知道这方法能制出砖来?”
“这世上除了如陛下般五百年一出的圣人,还有百年一出的不世奇才,他们生而知之,仅凭想象便能画出一幅幅宏伟蓝图,而臣可能就是那种人。”
“哈哈哈……好大的口吻呀。哈哈哈……”
这一下,彻底把赵老大给逗乐了,捧腹大笑很久才满脸通红的停下来,假作严正道。
“罢了罢了,朕看得出你小子看不上那样的差事,这样吧,朕先遣三百筑城烧砖的工匠往真定府,择地建造那什么烟囱。
待雄师行至真定府休整之时,你再前往指导一二便是。”
“如此甚好,陛下果然贤明。”
“行了行了,就别来这一套了。”
匠人姚仨没精打采的回到了本部所在,还认为是什么事呢,连着折腾了两天,只是问了一句而已。
然而营中众人可不是这么想的,持续两日被皇上召见,而且一往就是小半天。
这一下,是彻底的红了,一来二往,都要传成皇上身边的红人了,人人都说姚仨要发达了。
果然,姚仨真的要发达了,未几久,便有公公前来宣旨,提升姚仨为厢军军头,领三百工匠先行前往真定府。
至于差事,保密,一个字都没有流露。
于是,都头军头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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