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答不上来,只得随便寻了个由头糊弄。
萧绰闻言也是一笑了之,没再继续深究,只是愣愣地看着远处如蚁群一般忙碌的工人,久久没有说话,显然还没有从前些天的低落情绪中缓过劲来,良久之后方才说道。
“听说赵官家为涿州百姓免了十年田赋。”
“咳咳……这个嘛……为了笼络人心,总要做点什么的,除此之外还会有其他一些仁政。”
王浩闻言,也不隐瞒,那里的百姓,在辽国的统治下都已经几十年了,要挽回民心,岂是一些小恩小惠就能做到的。
“呵呵,我辽国在那里经营数十年,却抵不上那一条政令。”
萧绰冷言自嘲。
“谁都有手头紧的时候,不管什么样的政令,追根溯源,其实看得都是你的手头宽噪否。”
“以前不是这样的……”
草原上的民族,哪有钱这个概念,只是不知从何时起,人们都渐渐地变了,变得只认钱了。
王浩听她说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不再说下去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答话了,俩人复又陷入沉默。
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兴趣聊天,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刚刚得到消息,一向软弱的高丽国,这次竟也硬气了不少,看辽国国力已经大不如前,竟也想着上来咬上一口了。
西北那边,也已经在宋国的不断挑唆下发生了内讧,那些个党项部族,明知道宋国广封节度使这招只是权宜之计,果然全是一些唯利是图的短视之人,一有点甜头,就蠢蠢欲动起来,各自心里的小九九,打的噼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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