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做不得生意了?咱又没少了那一份,哪一次不是按规矩办事的。
每一笔税目,那账本上都明明白白的记着,从不曾有过遗漏,是不是呀鲍大人。”
“那是那是,乡族长行事向来周全妥帖,定然是寻不出错处的。”
“要不这样吧,明日老夫便寻个时间先去拜会拜会这位王大司农,鲍大人以为如何?”
“阮老出面自然是最好的,可否需要本官陪同帮忙引见?”
“倒也不必,老夫独自前去即可,地方乡绅拜会新任官员,本就是平常之事。”
心中虽有隐隐不安,该面对的还是需要面对,好在来的都是一些少不更事的毛头小子,想来也都是些毫无从政经验的官场新手。
或者真如鲍知州所说,只是一些京中大员获恩荫入职的子侄辈,前来熬些资历就会回去的。
博弈双方,各有心思,座谈会结束之后,各自滚到床上的众人皆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太府寺临时衙门里的众多后生更是如此,这广州的天气,也太特么热了,时值盛夏,酷热难当,尤其是在这岭南之地。
王大司农心情很浮躁的躺在床上一遍遍地怀念着前世的空调,企图用意念来缓解这闷热。
与去年在雍丘时的夏天不同,那里的晚上,至少不会这样的闷热,而在这广州,没有空调的盛夏,当真与蒸笼无异呀。
看来,这岭南地区人口稀少,确实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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