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与那义学所辩之事虽有些离经叛道,京城之中也偶有议论,然完整没到要查封了义学的程度。
不说这义学本就是周济贫户的善行,有些离经叛道的言论,好生劝解纠正便是,岂能一封了事,还抓了那很多人。
“你个逆子……”
“逆子……”
“逆子……”
“逆子!”
短短数日,这大宋京城的大小朝廷命官家中,竟无故涌现了那很多逆子……
“子正师兄,可曾见到晋王?”
国子监祭酒高文静一身夜行装外加斗笠遮面,再一次鬼鬼祟祟的找到了徐明诚询问事件进展。
这几日,他才是最为着急,也是病得最为严重的那个人,据说已经数日未食,下不了床了。
不光自己的两个亲人锒铛进狱,手下的学生更是集体罢课。
连日来,弹劾他的奏章不可斗量,所有家中有逆子的官员都把气撒到了他身上。
身为国子监祭酒,失职于斯,还有何颜面位列朝班。
“文静莫慌,所谓众怒难犯,此事若想消弭,必定不能责罚过火。”
徐明诚看着京中这几日产生的事,虽说也是甚为担心,然而国子监一众学子如此义无反顾的仗义援手,倒是让他喜出看外。
事情比自己预感的还要热烈很多,这其中固然有自己与文静俩人暗中推波助澜的成果,然而看得出来,那些国子监的学子为义学仗义执言,皆是发自心坎的。
如此看来,待来年开春大笔之后,自己将拥有一大批属于自己的新兴权势。
老谋深算的徐大人将心中算盘打得叮当响,这些人,等到来年科举,皆是三甲以上的考生……
仿佛间,一道更大的黑幕正在渐渐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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