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了摇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反问。
“真的……一定能杀得掉他么？”
这个少年，经受过多少次必死的逆境？
活下来的，依然是他。
※※※
嗤！
在大将军府中，三大破军高手的交战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房屋倾颓，家具毁损，因为无法承受三大高手外放的劲气，几乎这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廉子苏神威凛凛，白发飘扬，身上虽然已经染满了血迹，却依旧苦战不退。
大雨冲刷着他衰老的面庞，他的眼眸，却是比天上的电光还要精亮！
嗤嗤嗤！
他一弯腰避开高沧海的三道剑气，半月弯刀阴冷的刀光却是从他背后袭来，廉子苏猛地一缩身子，肩头被刀锋带到，绽放出一朵血花！
“好刀法！”
虽然受伤，廉子苏却依旧豪迈大赞，浑不在意。
“十几年不见，你的刀法越发狠厉，渐渐有了圆融之意，果然不愧草原之枭雄。”
他一边擦拭着肩头的血，一边信手挥洒，格开了两人狠厉的追击，倒是显得从容不迫。
“廉大将军果然气度不凡，生死之际，居然还能这般洒脱！”
高沧海凛然一笑，手中的剑却没有半分缓和。
他看得出来，廉子苏虽然表面上还气势凛然，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
“哈哈，人到了我这个年纪，对生死之事自然要看得淡一点……”
廉子苏双掌一错，绞住了高沧海的剑锋，“不过，想杀我的话，你们也得付出一点代价才成！”
他染上血污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狠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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