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处转悠往了。
半个小时后，第一场戏开拍。
陆至兴穿着学生装走上阁楼，推开门，舜华正站在窗前吸烟，花窗斑驳的暗影投射在她脸上，把她的表情分割得支离破碎，听到脚步声，她慵懒地转过火，看清来人是谁，脸上一下子焕发出惊喜的色彩。
“狗儿，下学了？本日这般早，是由于表现好，先生放你回来了吗？”她迅速掐灭烟蒂，迎上前握住陆至兴的手，对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但还是被她牢牢捉住。
“我……姐姐，我想往上大学。”他努力作出谄谀的神态，然而舜华听到这句话，却冷下脸，扯着他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仰头看他，轻而缓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她的脸陷在暗影里，只一双眼亮得如同鬼魅。
陆至兴被她看得别过脸往，喉结转动了一下，说：“想往读大学。”
“大学有什么好呢？”舜华低下头，轻轻摩挲他的左手，“到处都是多话的臭男人，只知道吟一些酸诗，那里有人照顾你吗？有人……”她将他的手贴在自己娇艳的面颊上，声音愈发勾魂。“日昼夜夜陪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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