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爸在床头柜子上拿起一碗汤,说汤凉了,他去住院部的微波炉丁热,然后拿着汤和饭走出病房。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钟子晨在床边坐下,动作很自然地揽我入怀,温声安慰说:“傻瓜,别怕,哥哥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怕知道吗?”
他的一句安慰,胜过所有的针药,这就是“良言一句三冬暖”啊。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不会吭声,但听到安慰的话却会泣不成声。我鼻子一酸,眼泪簌簌的掉下来。
钟子晨一手抱着我,一手捧着我的脸,温暖的大手帮我拭去眼泪。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叶秋明的事,只是一个劲儿地掉眼泪。他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先让自己放松下来。”
我点点头,吸了吸鼻子,说:“哥哥,我的肿瘤是良性的,我明天可以出院了,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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