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掐死她一般。他不回答，只是用眼神凌迟着她。
他有她想象不到的野心和抱负。他有她想象不到的贪心不足。无论他眼下说什么，到了需要放手去赢取他想要的东西时，他仍然会毫不犹豫的放手。死？只是他哄骗她的谎言。
“我知道了。”
顾以言眼里的光忽然之间消失，她看着他露出没有任何意味的微笑，好像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匆匆一回头，那个年幼的女孩子毫无芥蒂的泯然一笑。
时之余突然生出一股莫名心慌，她擦过他肩膀往前走，他问她：“真的要走？”
“走了。”
“言言。”
“我相信你这一分这一秒对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不会和之承大哥结婚。够了么？”
时之余看着她，无言以对。他紧紧握住双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是有些东西却在他指缝间无可挽留的消声流逝。
她已走到书房门前。
“你等我。”
他不能说更多，这三个字的承诺，是他能够给她的最大保证。
顾以言没有回头。她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力气，每走一步路都用了生命的残余。
不知道怎么回到浦俊那里，进了门，泪如雨下。
她还是输了。输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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