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那时是来出差的，后来被香雪公司看中了，就招为员工了。这没什么不正常啊。”叶少嘻嘻笑道。
秦芳又悄悄捏了叶少一下，狠狠地说：“不许笑。我再问你，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对我做那种事？你要老实说，要不然我会撕了你。”
叶少还是嘻嘻笑道：“有没有做，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啊。你不是说还是处级干部吗？我做了没有，你能不知道？”
秦芳咬了下嘴唇，又问道：“那衣服是谁帮我换的？”
叶少很干脆就承认了说：“当然是倒霉的我啦。除了我，还有谁会帮一个吐得到处都是，满身酒味秽臭的人洗澡换衣服？再说，想找人帮忙，那么迟了，也找不到啊。不过，我先声明啊，我是蒙着眼睛帮你洗澡换衣服的。你可别想太多了。你要知道，那种情况下，要不帮你洗干净，换了衣服，把客房的卫生搞好，根本就没办法睡。你第二天肯定是要生病的。我可是为你着想的。”
秦芳便更用力地在叶少的胁下狠狠地捏了一下。
“啊”叶少忍不住痛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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