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病了打针那是没有办法,今天都好了,还打什么?
“过来!”苏遇景墨着脸威严地低喝一声,硬是将简安喝的再也挪不动脚去。
“我好了,真的好了,不用打了。”他是不是打针上瘾了,自己挂着吊瓶不说还惦记着强迫她打。
好吧好吧,在看到苏遇景那就差吃人的目光后,简安还是屈服的伸出胳膊又被扎了一针。
“过来,坐这边来。”看着她那受了委屈后的小模样,苏遇景不由好笑地拍了拍自己的床沿。
特护见任务完成,也不愿意做超大号的灯泡,这就拉门出去。
简安吸了吸鼻翼,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吊瓶挂在他的吊瓶旁边,听话地坐了过去。
不就是给她安排了一份工作嘛,目前为止还没转正呢!
凭什么受他这冤枉气?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发烧这种情况一般比较反复,巩固一针是为了你好!”见她还嘟着小嘴,苏遇景像安慰宠物一般,摸了摸她柔顺的后脑长发,第一次用异常温柔地声音对她解释。
咝……
简安不由全身一麻。
他吃错药了么?
怎么说话这幅腔调?
“我饿了。”据说早上不吃东西挂吊瓶会晕针的。一点客气也不讲,简安伸手去床头小柜上取来蒸饺就吃。
“怎么像小孩呢!”本来是想跟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的,可她……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摇了摇头,取了纸巾将她嘴角漏出的肉汁擦去。
……
简安不由动作僵住,睁大眼睛的直视前方某个空白地带……
他很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万分的不对劲……
该不又想着什么法子整她吧?
刚想要下床返回对面的那张床,不料肩膀一紧,被他拽回后并肩按住。
“我也没吃。你一个人想吃独食?”将简安手里的蒸饺碗夺下,干脆将自己腿上的被子盖到她的膝盖上。
“那个、那个……”天地良心,她真没想吃独食,主要是觉得情况不妙,暂时逃脱而已。
可是他就算是病了,也比自己强壮许多。
只看到他几根指头稍稍用了一点点力气,她便半点动弹不得。
好吧!
冤家!
她承认,他们真的是冤家!
“说说看,你到底是哪里人?”与她一人挂着一只吊瓶,分吃着同一碗的蒸饺,这种感觉真的十分有趣。
夹了一只蒸饺放入嘴里,嗯,特护还真是会做事情,这蒸饺买的十分对味。
见她刚才还叫肚子饿,这会儿却坐在床心里发呆,不由夹了一只塞到她的嘴里。
这丫头傻了吗?
怎么连吃东西也不会了?
“沸城人。”他确定只是急性胃出血?不是精神上的问题?
老天!
她宁愿他吼她、凶她,也不要他这么奇怪地对她……
嘴里塞着满满一口他喂过来的蒸饺,简安只觉得全身发麻,想也没想就嘟噜着回答。
“别跟我鬼扯,说实话。”虽然她的普通话还算标准,倒是听不出什么地方口音来,但沸城本地人都讲本地话,哪有讲普通话的?
且不说苏遇景有多聪明,这点小常识他还是有的。
“容宸。”她是哪里人重要么?
拜托!
他是南茵州州长,不是派出所所长。
“容宸?那你怎么跑到沸城来了?”沸城人想方设法去省会容宸的挺多,但容宸人到沸城这种地级市来的却极少。这丫头还真是只小怪兽,总不按常理出牌。
“在沸城读大学,之后没工作,回容宸也没意思,所以就留在这里了。”第一次在自己万分清醒的时候与他这样“亲密”的接触,简安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刚想往床边缩缩,不料苏遇景的胳膊一紧,又将她稳在原位,真是欲哭无泪呀欲哭无泪。
“你怎么认得居然?”这丫头是只小猪么?
刚刚不吃,这会儿一吃就停不下了。
一只一只热腾腾的蒸饺送进她的小嘴,分分秒秒就没有了。
而且她好像忙的很,连与他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一只接着一只不停息的继续往嘴里送着。
“咳、咳、咳……”这是什么话?他也认得居然?
被他呛的连续咳了好几声才停下,在取了豆浆喝了好几大口才回过神来,然后疑惑地看着他。
“说起来你都二十六七了,也不小了,怎么不为自己好好打算打算?”看着她戒备地像只兔子,苏遇景不由又是有些好笑。
“譬如说呢?”依然疑惑地盯着他,简安心里直犯嘀咕。
他怎么不骂她呢?怎么不凶她呢?怎么不取笑她、攻击她呢?
求虐待、诚心诚意求虐待……
“譬如说……好好工作,然后找个好人家把自己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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