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怎么答的?”
“奴婢肯定说是亲眼看见的,不然又要费上许多口舌。”
晓琴道:“你家小姐的确多心。”说罢,两人各自走开。
转眼就到了午时,晓琴刚做好一双鞋,转了转酸痛的脖子,朝门口看了看,心里奇怪,都这个时辰了,怎没人喊她去吃午饭?只得自已站起来往外走。
一出房门就见拾叶拾花站在厨房口胆怯地往宴息处张望,见到她又是摇手又是使眼色,示意她别过去。
晓琴越发好奇,悄悄地向宴息处靠近,在离门口几步的距离伫足偷听。
屋内凝烟哭着道:“女儿死也不去陪那个男人!”
方永庆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盅水壶都跳了起来:“别拿死呀活的吓唬人,要死快点去死,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我们做父母的出门头都抬不起来!”
程氏劝道:“你反正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去陪那个男人睡一觉又有何妨?倒是你父亲,若得了差事,家里每月有了银子进项,日子岂不好过些,你也能添置些新衣裳,吃些好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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