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去的话说不定会气的把他直接蹦了。”
水间月的表情凝滞了一秒钟,最后艰难的问道:“这家伙……难道是组织里面的开心果吗?”
安室透又耸耸肩:“呐,说不定咯,如果你这个考比勒官复原职的话,那个情报员说不定真的会失业只能拿来当开心果也说不定。”
水间月敏锐的注意到安室透使用的词“说不定”,组织不养闲人,如果吉普生如果失去了情报员的工作的话不可能会以开心果为职业的,也就是说吉普生除了情报员以外还有另外的工作。
“对了。”安室透又说道:“我快要被调走了,你记得收敛点,要是闯了祸的话没人会帮你了。”
“嗯……谢了。”水间月点点头。
医生终于处理完水间月的伤口,水间月活动活动腿感觉绷带包的太紧了些。
两个人在走廊里面分开,安室透有他的事要办,而水间月则要去找贝尔摩德聊会天了。
敲了敲门走进贝尔摩德的‘办公室’,水间月下意识瞄了一眼卧室的房间,担心像上次一样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琴酒,不是危险,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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