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越发笃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如此建议道。
“攻打?”百里无伤的视线终于回到他的身上,他浅笑道:“我为什么要攻打她?”
萧远又开端不解。
他忽然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这一次,自己似乎弄巧成拙了。
“对于安盈的这些行动,难道你一点都不赌气。你该知道,你现在已经是全天下人的笑料了。”他提示百里无伤。
“他们笑他们的,干我何事。”百里无伤却是一脸的不认为意,“我认为自己可以忘记她,事实上,我也快做到了,可是,你传出往的那些话,却时时刻刻地提示我她的存在,然后,我忽然意识到,我不能失往她。也不会再有任何人能代替她的地位。——萧远,我必须追回她。”
萧远愕然地看着他,随即哭笑不得,“她可不是其他的女人,你已经是天下人的笑柄了,假如你再做那些徒劳无功的事情,只怕丢尽颜面,最后还是一无所得。”
一个冷心冷肺,似乎从不为任何人或事激动的女人,况且又是别国皇妃,百里无伤假如公然求爱,那简直是灾难。
“总有一个人要让步得多一些,而我是男人,这种丢脸的事情,自然是男人做比较合适。”百里无伤淡淡一笑,眉宇伸展,似乎这些日子以来,从未像本日这样豁然豁达过。
“……你疯了。”萧远沉默半天,然后,很正经,很严正地下了这个决定。
他曾预想过百里无伤的所有反响。他也许会赌气,会恼羞,会沉默,会相安无事,甚至会迁怒自己,但是,却尽对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由于那些假话,而重新起对安盈的爱意。
这种思维方法,简直让萧远无语至极。
这个人是疯子。
或者,百里无伤难道一直是个疯子?
“我没疯,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苏醒过。”百里无伤的眼力越发清明,那么清透如宝石的眼睛,确实不会属于一个疯子。
“一个正凡人会做这种决定?”萧远嗤笑,“也许你的一生,就会毁在这个决定上,当然,假如你毁了,对我并没有什么坏处。”
“……你试过,思念一个人没有?”百里无伤忽然莫名地问道。
萧远哂然,不语,他搜肠刮肚,不过,头脑空无一人。
他不思念任何人。
“既然你已经决定与安盈重回旧好了,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何贵干?”萧远转开话题,有点烦躁地问。
“哦,先是谢谢你,然后,来通知你一声,从现在开端,所有与安盈作对的人,便是与我作对,我知道上官家已经蠢蠢欲动了,假如那么想尝一尝腹背受敌的情况,不防试一试。”百里无伤得风轻云淡,不过,这似乎是**裸的要挟吧。
“你假如真的明着帮她,拿什么往堵住悠悠之口?就算是北疆的人,只怕也没几个会支撑你的决定。就算你为她力排众议,冒天下之大不违,你认为她会领情?”萧远冷笑。
百里无伤但笑不语。
不过,脸色间却清明确楚地写了一句话。
——那从来不是他会考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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