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气转暖,融化的雪水会滋润麦子,使它长得又好又快。
早起推开门,院子里的雪足有一尺多深,让人迈不开脚。
小周拿起扫帚,扫开一条小路,直通到门口。
张小天也搬上梯子,上房顶扫雪,雪太大,房顶上落了一尺多厚。
他家房子是里生外熟的青砖房,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放任大雪在屋顶覆盖。
时间长了,容易出现问题,不是房顶漏了,就是裂了,还要花费时间去修缮和维护。
自家的扫完了,张小天就拿着扫帚,风风火火扑向李寡妇家。
因为她住的房子实在惨不忍睹,如果不及时把雪清扫干净,那日子就难过了,
李燕走了后,张小天真的成了她半个儿子,每到有事,不用女人说话,就自觉去帮着干了。
不出所料,李寡妇正拿着盆,接房顶上浸出的雨水,滴滴答答,不一会儿盆就满了。
张小天二话没说,从墙角搬过梯子,靠在墙上,刺溜溜!拿着扫帚就爬了上去。
村里的房子低,伸手敏捷的小伙子,能直接爬树跳到房顶,或者踩着猪圈墙,沿着墙头上来。
这些上寡妇墙头,爬房顶,帮她们干活的事,张小天是很乐意干的。
更何况这个女人是李燕娘,自己未来丈母娘。
所以他上到房顶就开扫,这不扫不知道,一扫吓一跳。
他居然看见了,同样在院子里扫雪的李二胜。
李寡妇和李二胜是本家,也是邻居。站在房顶,就能将他家的一切尽收眼底。
李二胜家大门紧紧锁着,他在院子里扫雪,将雪扫在一块,堆成了个小山丘。
虽然大火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三个月,没有人再提起。
可张小天却明明白白知道,纵火的真凶就是李二胜,而且目的就打击报复自己,最后连得整个莽砀山遭受损失。
张小天牙齿咬得咯咯嘣嘣作响,眉头紧皱在一起,手里的扫帚都被他用力压得,竹子折断了好几根。
“***!居然还敢回来?看老子这次不把你打出屎来!”说完,张小天撅着腚,从房顶上爬下来,拎着扫帚,气冲冲地朝李二胜家狂奔而去。
“小天,你干啥去?”李寡妇看形势不对,赶紧喊道。
“报仇!”张小天没有回头,像脚底踩了风火轮一般跑走了。
“俺滴亲娘嘞!出事了!”李寡妇紧忙捣腾着小腿,颤着俩美美,跑了出去。
张小天走到门口,将李二胜家木头门拍的呼呼山响:“混蛋,李二胜!给你大爷开门!”
李二胜听见张小天喊门,扔下扫帚,跟针扎了屁股一样,吓得刺溜!钻进了屋里:“娘,救命啊!阎王爷来索命了。”
“谁?咋回事?”李大娘在北屋正用织布机,咣当咣当!织布。听见有人喊叫,吓得梭子差点掉脚面上。
“张小天,活阎王呀!他知道我回来了,专门来找我报仇。娘,你救救我。”李二胜跟条哈巴狗一样,藏在娘的怀里,瑟瑟发抖,眼里含满了泪水。
“快,你藏到床洞子里去,娘来对付他。”李大娘看着儿子藏好,趿拉上鞋,走了出去。
她踮着小脚,走出门口,探着脑袋向外喊:“谁呀?”
“我,张小天。”
“干啥?”
“找李二胜报仇。快开门,不开就砸了!”
“俺二胜没在家,你别喊了。”李大娘为了保全儿子,只能扯谎。
“缩头乌龟王八蛋,我都亲眼看见他了,别躲了,出来!老子跟他拼命。”事到临头还在躲,没种的玩意,张小天从心里看不起他。
他把木头门子拍得哐当哐当!乱晃,还用脚踹,眼看就要散架了。
上次张小天一气之下,把门踹飞,就是李大娘找人过来修好的,还花了不少钱,这次说啥也不能再弄坏。
“活阎王,你别踹了,我给你开门还不行?”说着,老太太走过去把门打开。
吱~!门开了,张小天推开门,抡着扫帚就向里冲:“鳖孙,出来!跟老子单挑啊!躲啥?”
他气势汹汹,怒气冲冲,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手叉腰,一手支着扫帚站在院子里狂骂,想把李二胜缩头乌龟骂出来。
可乌龟就是乌龟,任凭你咋骂,他一点动静都没有,愣是不出来。
“都很你说了,你看错了,二胜没回来。”李大娘站在旁边,糗着脸也不敢向前。
因为她害怕张小天,这个孩子太凶狠残暴,上两次闯到家里闹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喊了半天,李二胜没出来,反倒从屋子里走出来个如花似玉得大姑娘。
亲娘嘞,难道李二胜在外边学会啥异能了?还能大变活人?不过,变得这个姑娘还真他娘好看。
亭亭玉立,身材婀娜,眉清目秀,端庄贤淑。柳叶眉,葡萄眼,樱桃小嘴一点点。
张小天看呆了,两只眼睛直冒桃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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