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可以进来了。”
香草在外面等着,摩拳擦掌,翘首以盼:“小天,搞定了?”
“嗯,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张小天说。
“放心,交给我!”香草说。
“为了将来的幸福,为了张家村美好的未来,加油!”张小天握紧拳头,为香草擂鼓助威。
香草衣服一扯,就光了膀子,她也不嫌冷,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狮子,嗷地扑进了东大殿,飞到炕上,将小周裹在身下。
也不知道她多饥渴,三两下将男人的衣服扯个精光,就那么在暗夜里占有了小周的身体。
山里女人真是简单,直接,粗暴,又野性十足。
她一点也不温柔,折腾起来整个东大殿都跟着晃荡,窗户棂子被震得呼呼响,墙上也呼呼啦啦往下掉土。
患瘟疫的时候,小周为了救香草,就跟她钻过一个被窝,不过上次是在北大殿,这次是在东大殿。
想不到,东大殿居然变成了两个人打野战的地方。
不到半年,两人又会钻进一个被窝,竟然还干起那种不三不四的事。这种感觉,香草一点都不陌生。
只不过小周烂醉如泥,是被强迫的,他啥都不知道……。
两个人在里面忙活,张小天却没有走,就在门口坐着抽烟,为他们保驾护航。
小婷早就被王娟叫走了,在张小天家剪窗花。
马上就要过年了,田里没活,两小姐妹形影不离,经常坐在一起做手工。
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不是啥光彩的事儿。
张小天心里也不知道啥滋味,小周如果知道自己兄弟这样陷害他,会不会恩断义绝,生气之下一走了之?
不会的!小周最讲道义,既然他跟香草发生了关系,就不会弃她于不顾。
小周的道义在张小天的阴谋诡计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张小天整整抽了三根烟,香草那儿才算完事,最激情四射的那一刻,“轰隆!”土炕塌了。
女人尖叫一声,张小天身体一抖,嘴里的烟掉在了脚面,烫出一个窟窿。
他赶紧跑过去,将女人从炕上拽出来,好像在拔一颗白白嫩嫩的水萝卜。
小周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在那打着呼噜,睡的正香。
不一会儿,香草穿好了衣服,第一句话就是:“小天,小周还是个雏嘞!老娘赚大了。咯咯咯……。”
女人乐颠乐颠地,比中了头等大奖还高兴。
“行了,知道了,赶紧走吧!”张小天敷衍她一声,害怕小周忽然醒了,想让她赶紧撤退。
香草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问:“小天,他在这冷不冷?万一冻着咋办?”
“你放心,一点都不冷。”张小天说。
“小天,俺不走行不行?好想留下来陪着他。”香草说。
“不行,来日方长,等计划成功,你俩可以一辈子抱着睡觉。”张小天说。
“可是俺舍不得离开,俺已经是他的人了,心也是他的……。”香草说。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事儿不成不怪我啊!”
“走,俺走还不行?”
就这样,香草被张小天拉回了门,扯回了家。
女人一步三回头,对男人恋恋不舍。
张小天也回头瞅了一眼,小周的鼾声还挺大,身体直挺挺,活脱脱一具僵尸。
他应该没有察觉,可能把刚才的剧烈运动当成了做梦。
说不定,他还很享受这个梦,懒得醒呢!
就这样,在张小天的撮合下,香草和小周有了第一次……。
张小天这个计划确实不高明,自己都觉得恶心,但确实是最简单有效的。
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如果不这样做,就不可能把小周的心拴住,也不可能留下她的人和他的根,张家村就少了一个经天纬地的大能人。
这么一想,心里就踏实多了。
第二天醒过来太阳已经老高,张小天又上杨爷庙看望小周。
走到东大殿,小周居然醒了,正在那收拾。
“哥,醒了,咋无精打采的?”张小天问。
他有点迷惑不解,说:“小天,昨晚那坛酒劲儿真大,我都喝迷糊了,醒来腰酸背疼腿抽筋,土炕啥时候塌的也不知道?”
张小天噗嗤!捂嘴笑了:“自家酿的酒劲儿大,放心,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周一边洗脸一边说:“那就好。”
张小天心说,腰酸腿疼就对了,就香草那抽水机,没把你抽干就不错了。
后来,香草和小周的事又发生过两次,五天后一次,十天后又一次。
每次都是张小天用酒把他灌懵,然后香草主动扑上去的。
每次小周醒来,都忧心忡忡,小脸蜡黄,两条腿打颤,他问张小天:“我是不是得啥病了?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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