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说着,将张小天抱得更紧。
男人再也无法遏制内心的冲动,一下子把女人压在小床上,气都喘不过来了。
他的大嘴巴子猛烈地吻上李燕炙热的红唇,开始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女人没有挣扎,任凭他对自己胡来,双手环在男人的腰上,配合他的动作。
李燕此刻很幸福,什么生存,什么死亡,什么瘟疫,全部抛之脑后,这辈子能做张小天的女人,她死都值了。
可谁知道,刚刚扯开女人衣服的扣子,外面就出事了。
啪啪啪!啪啪:“小天,开门,快开门!”
外面竟然有人敲门,是王宝海的声音。
老头子一声嚎叫,把张小天一身烈火都浇灭了,李燕也微微打了个冷颤。
最近神经过敏,就怕有人敲门。
因为只要有人拍门,一定是杨爷庙出事要死人。
“小天,起开,外面有人敲门!”李燕哆嗦一下,猛地坐起来,赶紧找衣服遮盖身体:“你快去看看,是不是又出事了?”
眼看就要得逞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老头来的真不是时候。
晚来一会儿你会死啊?
赶紧擦擦嘴,从李燕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扭头瞅了她一眼,女人的脸蛋也红得像块红绸子一样。
张小天对李燕嘱咐了一声:“你先休息,我到庙里看看去。”
说完,他抓起药箱,踩着红薯窖的软梯上去了入口。
转身将木盆扣好,抱起一捆干柴盖在木盆上,这才慌慌张张过去开门。
吱扭一声门打开,果然是村长王宝海,他扶着门框,气喘吁吁。
“小天,快,快救人呢!香草……出事了。”
张小天身猛地抽搐了一下:“宝海叔,你喘匀气,慢慢说。”
“她犯病了,快去吧!马上不中了。”王宝海说。
“啊?又犯病了?”张小天吓得浑身一凛,啥也不顾得问了,赶紧冲出家门,直奔村西的杨爷庙。
香草晚饭前还好好的,晚饭过后,她的病毒瞬间扩散到全身,包括五脏六腑,呕吐不止,高烧不退。
心脏极度衰弱,都已经感受不到跳动了,呼吸也不通畅,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女人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奄奄一息。
瘟疫发作后,由于高烧不退,浑身发冷,那些水红疙瘩还火烧火燎的疼,一个劲儿地痒。
她身上的红疹被抓得血肉迷糊,水泡也都挠破了,流了一身黄脓。
此时,小周刚给香草送完饭,在院子里跟人聊了一会儿,准备往回走。
当听见屋里女人地叫声,嗖!一声,跟孙猴子似得冲进北大殿,看见香草痛不欲生,他心疼得不行。
女人们的叫喊声也惊动了庙里的所有人,两个大殿的人通通过来了,院子帐篷里的值班医生和公社的人也呼呼啦啦冲进北大殿,去帮香草治病。
医生往香草胳膊上打了几针,又灌下去一把药,过去好久,症状依旧没有减轻。
瘟疫病毒已经对这些药物产生抗体,注射再多都于事无补。
小周急坏了,眼看香草就要奄奄一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忽然大喝一声:“快去找小天,让他来治病!”
真是一群粗鄙丑陋的山民,一群无能的医生,病都治不了,只会看热闹。
小周心里很愧疚,要不是为了他,香草也不会死。
可是现在咋办?小天没赶到,不能眼睁睁看着香草死。
他一跺脚,一咬牙,将一个一个看热闹的人全都赶出了北大殿,关上了门。
“小周,冷,好冷啊!俺痒痒,你帮俺抓抓……。”女人发出了凄楚的呢喃,两只手在身上不停地抓过来挠过去。
“香草,别抓,听话啊!小天说了,疙瘩越抓越严重。”小周急得眼泪都下来了,抱着女人哭喊着说道。
“可真的好冷啊!冷啊!……俺难受,要不你掐死俺吧,给俺个痛快。”香草跟跳开水锅里一样,怎么都不得劲。
小周真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咋办!
瘟疫这种病,除了张小天能治,谁都治不了,吃药打针都不管用。
可他现在根本没在杨爷庙,而在家里给李燕熬制千年雪莲呢!
“对了,被子!香草,你等着,我拿被子给你盖在身上。”
小周慌慌张张,将大通炕上的被褥全扯下来,盖在香草身上,上上下下总共摞了五六条被子。
现在是夏天,炕上只有下面铺的是被褥子,上面盖得只是毛巾被,起不了多少保暖作用。
看着香草还是哆哆嗦嗦,嘴唇发白。随后,他又将自己的衣服全脱干净,钻进女人的被窝,用自己身体帮着香草取暖。
不是小周想占香草便宜,确实是形式所逼,不得不这么做。
在三伏天,别人光着膀子都热,而他却将香草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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