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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陆岩问我，“经常做”
我发动车子，摇头，“没呢，您是第一个。”
陆岩不屑地笑了笑，“还是处”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愣了愣，接着，“倒不是。”
陆岩忽然没了声音，我赶紧转过脸去解释，“陆先生，我以前不出台的，您是第一个。”
陆岩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冷哼地问，“那为什么跟我走”
我双眼认真注视着前方的路，不假思索地，“于姐跟您走，一晚上两万块。我需要钱，你长得又好看。”
两万块一晚这事儿是我瞎编的，可能当时想钱想疯了吧，我随口胡诌了一句，完我就后悔了，但陆岩没什么反应，靠在椅子上淡淡地“哦”了一声，再没有下。
而夸他长得好看，是发自肺腑的。
嗯，我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仿佛多看一眼就会醉。
可那么好看的男人，在床上却像个变态，像磕了药似的，叫人吃不消。记阵节技。
而且，他连嫖资都没给我，还叫我滚。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我觉得自己真蠢，再怎么也应该叫他付嫖资啊。
有钱人真坏。
陆岩那混蛋真的太狠了，平躺在床上我觉得腿心疼，疼得我睡不着觉。
我把他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这才有了点睡意，忽然想起来他今晚没带套，我赶紧从床上蹦起来，光脚跑到寒房间里找了颗毓婷吃掉。
直到第二天下午五点，我才起床收拾了打车去会所上班。
路过吧台时于姐正在喝饮料，让我去她办公室一下。
到了办公室后，于姐点一根烟，吞云吐雾里看着我，关心地问，“陆岩他们那种有钱人特别能玩儿，若棠，你出什么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脑海中划过昨晚陆岩折磨我的画面，声，“姐，我没事儿。”
于姐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了一个黄色的牛皮纸袋递给我，一面，“下午陆岩叫人送来这个，是给你的，我看了下，是两万块，提成就不用给我了，陆岩已经给过了。”
我捧着袋子，双腿打颤，没想到陆岩真的给我两万块我以为他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的。
“若棠，”于姐见我恍恍惚惚的，喊了我一声，好半天才，“你来会所也有一年多了，从你踏进来的第一天起，姐就觉得你跟我们不一样。陆岩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要是他能帮你谋个出路，总比在这里坐台强，你是聪明的丫头，得为自己打算，懂吗。”
闻言我怔了怔，怅然地看着于姐，“出路姐，我能有什么出路啊我现在就寻思着多赚点钱，其他的，什么都不想。”
于姐还想什么，忽然门被推开，莎莎，“若棠，是你”
我连忙摆手解释，“莎莎姐，我”
没等我完话，莎莎狠狠推了我一下，“是不是你”
我腿心疼，没站稳，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莎莎气的面孔扭曲，正想上前揍我时，于姐拍桌而起，“顾客想换谁就换谁，莎莎你别跟我无理取闹话注意点儿场合，别太张狂了”
莎莎不依不饶，指着于姐就开骂，“我无理取闹于青梅你算个毛线换就换，你以为你谁呢成哥都”
就在她骂得正欢的时候，于姐忽然一巴掌扇到她脸上去，拿手指戳她眉心不客气地，“瞧你这嘚瑟样儿我给你点染色你还开起染坊了我告诉你，今晚你要么给我去陈老板的场子好好伺候，要么收拾铺盖滚蛋这事儿是陆先生亲自要求的，别你找成哥，就算你找老板都没法滚”
莎莎捂着脸狠狠剜了我和于姐一眼，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
“于姐，这怎么回事儿”我问，“他要我”
“下午来送钱的人，以后陆岩的场子，你去。”于姐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又点了一根烟，“他晚上要来，你是聪明人，怎么做不需要姐教你。这些有钱的主会玩儿，但只要你听话，会审时度势见好就收，一定比在这里强。”
我握着牛皮纸袋，心里七上八下的，脑子里全是昨夜在酒店里陆岩疯狂的样子，于姐见我神思恍惚，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若棠，不是谁都有这个运气的，你要抓紧，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回到化妆间，我把钱塞进柜子里锁好，这屁股还没坐稳呢，莎莎一杯冷水泼到我脸上，双手抱在胸前，盛气凌人地看着我，“我才不在两天，你就滚到陆岩床上去，还让他一脚把我给踹了，若棠，来，你教教我，怎么做到的我一直瞧你了呵，哪天盯上陆岩的这会所里这么多客人，你怎么就看上我的呢我他妈跟你有仇啊”
莎莎嗓门儿极大，跟平时哄客人时娇声娇气的模样判若两人，这会儿姐们都聚集在化妆间化妆打扮，莎莎一嗓子把大家伙儿都吸引过来了。
我本想拿桌上的餐巾纸擦干水渍的，可莎莎抢先一步把餐巾纸丢到了脚下的垃圾桶里，顺便一脚把垃圾桶给踢翻了，我只好伸手抹掉脸上的水渍，狼狈地看着莎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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