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失去信心了。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张庭看出邓老夫人脸上露出来的疲惫，张庭这才提出离开的话头。
出了房门，张庭刚好跟端着药的张麼麼碰到。
“张庭姑娘，我家老夫人是不是又睡了？”张麼麼一看张庭出来，心里隐隐猜到了这个结果。
张庭点了下头，“刚睡下，张麼麼要不等会儿再把药端进去吧，你先把药放在炉子里温着。”
“只能这样了。”张麼麼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
就在张庭迈脚往前走时，张麼麼突然出声喊了一句她的名字。
“张麼麼还有什么事情吗？”张庭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欲言又止的张麼麼问。
张麼麼犹豫了好一会儿，一咬牙，突然抬起头直视向张庭这边。
“张庭姑娘，老奴就是想姑娘你一件事情，有关我家老夫人的，张庭姑娘人，你老实跟老奴说吧，我家老夫人是不是时日无多了？”说到这里，张麼麼眼眶里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就嗖嗖往下掉了下来。
张庭张了张嘴，看着已经在无声哭泣的张麼麼。
她真的觉着等下来要说的这句话对这个可怜的老仆人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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